,然后伸出嫣红的舌头,像一个只会讨好男人的雌兽。

趁着现在聚集起了一些意思,他收紧了湿漉漉的手臂,松开咬着陆长风的肩膀,下巴磕在上面,已经忘记了这儿是自己刚咬过的地方,脸颊上的腮肉都被挤在一堆,清冷的眉眼化成一汪春意,含糊地张开嘴,淫丝挂着地问陆长风可不可以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是怎么算的呢?陆长风不知道,但是他想着明后天自己都请了假可以留在家里,也不差今天这几次后,还是满口答应了慈渊。

慈渊根本没听清陆长风和保姆都谈了什么,他听到陆长风的回答后整个人都塌软下来,迷迷糊糊地挺着腰,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