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虞和唐暨白也快来找我了吧?”慈渊嘀咕着,手指把系统捏来捏去,他有点想让他们揭穿唐宥齐,又有点不想。

慈渊觉得自己好像被前两个世界弄出了点性瘾,不然依着他以前的性子,绝对不想喝唐宥齐再打第二炮。

唐宥齐活儿可太烂了,他觉得他的肚子深处,现在都还残留着让人头皮发麻的顶弄感。

慈渊的小穴都给肏肿了,火辣辣的疼,走路的时候都能明显感觉到阴阜被夹着,这导致他接下来都只能留在院子里休养,对唐宥齐也算不上客气。

对外,慈渊还不是很愿意告诉别人自己选择了唐宥齐,好吧,就是迁怒,所以他都是说自己是从床上摔了下去,把屁股摔到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唐宥齐发脾气,所有在院子里伺候的下人都知道,这段时间大少爷很不受小慈少爷的待见,几乎是只要一露面就会被小慈少爷找各种理由骂一遍。

那场面挺新奇的,严肃沉稳的男人被骂了不会还口,像个窝囊的丈夫低眉颔首,等慈渊骂够了,还要端一杯甜水喂人。

没人察觉到他对慈渊的撒气,甚至有点乐在其中,因为他太板着脸了,别人完全看不出来。

稍微好点了,慈渊就在院子里晒太阳,秋天的太阳很难得,他盖着毛毯,没一会就开始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中,就听见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小名,一声接着一声,仿佛不把他叫醒就誓不罢休。

带着一点恼怒,慈渊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地就对上了某个爬在墙头上的男人。

尽管这张脸是熟悉的,慈渊还是被吓了一跳。

他坐了起来,歪着头,有点不明所以地问道:“唐暨白?”

这个爬在墙头上,只露出一个肩膀和头,仿佛帅气的无头鬼的家伙,就是已经很久没见到的唐暨白。

想到这儿,慈渊抿起唇,更生气了。

就是这家伙说了要做他的狗,结果后面根本看不见踪影,像是戏耍他一样。

唐暨白却显得很兴奋,他爬在墙上好一会了,在慈渊睁开眼睛喊了他的名字后才有所动作,撑起手臂,猛地一发力,直接从墙头翻了进来。

一个帅气的落地姿势后,唐暨白小跑到慈渊跟前,有些得意地应了一声:“哎!是我,糍糍你有没有想我?我可想你了,想得……”

慈渊眯了眯眼,觉得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

好像在他曾经的小院子里,唐暨白每次出场都是这样另辟蹊径。

他有些懒得搭理男人,更不想听后面那些废话,于是又躺回去,用余光挑剔地打量他,不客气地打断男人:“想我?”

简简单单两个字,唐暨白立马就把嘴闭上了。

不全是闭上了,只是把自己想眼巴巴说的话都咽了下去,连忙开口解释起让慈渊生气的地方:“糍糍,真的想,那天跑掉后,第二天我就去了小院子,可下人们都说你已经搬走了,搬到大哥这儿来住了。”

“我又到这儿来找你,可外面有人守着,不止我一个,糍糍,二哥也被拦在了外面,大哥在我们身边都安插了人,都接近不了你。”

说到这儿,唐暨白的牙齿都咬出了刺耳的声音。

这都是实话,一个字的添油加醋都没有,想想他这段时间做的努力,再想想那些跟在他身边监视的下人,唐暨白几乎都要怄出一口血来。

他头一次意识到了什么叫“在别人家里你做不了主”,曾经因为膈应这个地方往外面跑,逢年过节从来没回来过的报应现在像回旋镖一样击中他,让他悔不当初。

原先只想着井水不犯河水,哪里能想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会在别人的地盘上?

可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好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