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慈渊含着泪,惶惶不安地用手指抓了好几下床单,他没有分开腿,而是和陆长风说,“我们,我们先聊聊。”

他确实是害怕了,陆长风刚才亲的那么用力,表现的那么喜欢他,可是……如果陆长风发现他下面多出一张女人的穴来,这些喜欢会不会立马转变为厌恶,到最后什么都不剩?

慈渊踌躇了,陆长风看起来也像是快疯了的模样。

陆长风深吸一口气,到底不想给彼此的初夜留下什么不美好的记忆,一个“好”字就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他已经开始想一会要怎么用领带把慈渊捆起来了,慈渊现在多说一句废话,他一会就会在他肚子里多内射一次。

“长风,我…我的身体是有缺陷的。”慈渊抿着唇,有些可怜地绷着,脸上一团粉一团白,神情忧愁到像是会揭露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牵着陆长风的手,接着做了个意想不到的举动朝自己身下探去。

慈渊喘着气,又紧张又害怕,最后只剩下浅薄的羞和色欲:“你要是嫌弃我,现在还来得及…你摸摸……”

什么嫌弃?

陆长风不以为然,耳根子发红,在触及到柔软的布料时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但是慈渊的动作还没有停,他牵着陆长风的手指,心一横,朝着阴茎下面压了过去。

“嗯啊……”

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触碰到那个地方时,慈渊陡然呻吟出声,陆长风明显感觉到,就连抓着自己的手也微微松动了。

可是他已经无暇顾及慈渊了,指腹向下压的时候摸到的不是平坦的会阴,而是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即便陆长风只是摸到,还没有看到,他依然能想出绝佳的形容词来。

这是一个特别小,特别软,鼓起来的馒头瓣。

厚实的手下意识摸索地抓了几下,在馒头瓣中间抓到了一条湿润的,还在溢水的缝,他几乎失控地用手指去戳,将这一处嫩地戳地响起了水声。

慈渊唔咛地软身,急急忙忙要把陆长风的手抽出来,声又细又腻:“别,别插……”

就是这么一声唤回了陆长风的神智,他扑向慈渊,彻底地压在男人身上,手指几乎放肆地戳着内裤朝馒头缝戳,有力的指节弯曲,几乎整个都陷进这温暖的地方。

怪不得,怪不得昨天勒着慈渊下面的时候他这么软,连站都站不稳,肯定是顶到这里了吧?

当时是不是就被自己顶得发骚了,害怕喷水才不让他继续动。

陆长风语无伦次,又是喊着哥又是喊着老婆,最后惊喜地又敲定了一个新的昵称:“老婆,老婆,该死,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怎么会嫌弃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