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渊的腰这么软,手也一定是香软的,可他从没牵过;慈渊懒懒地用眼睛看人时,一定是水汪汪的漂亮,可慈渊拿正眼瞧他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要体有没有情在里面……
太多太多了,唐暨白能遐想出来的情节太多了,他想,就算慈渊指着男人的鼻子骂,也一定让人心甘情愿地被指。
哦,这他是见过的,慈渊被唐慕风强压着吻的那天,他不就在窗户旁吗?
慈渊被欺负得眼睛都红了,一直在哭,整张脸水淋淋的,可实在分不出是他的泪水还是唐慕风的口水,他冲进去阻拦的时候,慈渊还在哭呢,一边用雪做的手擦着泪水,一边吩咐他把人赶出去。
可惜结局实在不好,他太年轻气盛了,觉得唐慕风都这样欺负慈渊了,慈渊还是觉得唐慕风比他好,心里接受不了这落差。
他以为他像英雄一样出现,赶走了唐慕风,慈渊应该对他产生好感,可是他忘了,是他先对慈渊不好的。
他怎么会在回来那天说出那样的话?唐暨白后悔死了,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他说了那样的话,难道还要指望慈渊像圣人一样不计较,娇娇气气地对他笑吗?
可惜他当时没想明白,或者换个说辞,把自己的面子看得太重,不肯承认自己受挫了。
直到唐宥齐说出慈渊嫌他脏的时候,唐暨白才幡然醒悟:面子算什么东西?再这样下去,他老婆就要没了!
他也才比唐慕风大一两岁,他才21岁,会犯错、认不清自己的感情很正常,如果慈渊愿意一次又一次地给唐慕风机会,那他是不是也能祈求一下,慈渊给他一个机会呢?
“大哥说你嫌我脏,不想和我约会,糍糍,我很干净的,不脏,你别嫌弃我。”
唐暨白说完便不说了,他松开慈渊,没完全松开,还顺着离开的方向轻轻把持住慈渊的胳膊,到底还是给自己留了条退路。
他一松,慈渊原本有些离地的脚又踩了回去,动作并不猛烈,所以完全没擦到大腿上的伤,可是上半身的衣服下摆全乱了。
慈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却不信唐暨白说的话,哼都不给人哼一句。
他怎么可能相信唐暨白的话?这家伙虽然只相处了几次,可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不同于唐少虞的话能让人敞开心扉,而是调戏似的,让人耳朵都发麻发热。
唐暨白刚刚说话的时候,就全是低着头凑到他耳边说的,喊他小名的时候,声音沙哑低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直是这么喊的。
但是慈渊也听出来唐暨白是什么意思了,之前被人抱住的时候还有点怕,但现在可一点也不怕了。
他惯会拿乔别人的喜爱,察觉到唐暨白喜欢自己后,腰板都挺直了。
“就算苏词安不是你的男朋友,我也嫌你脏。”慈渊挑着眉,将自己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有模有样地学着说了出来,唐暨白听着,整个人都快炸了。
他万万没想到,连这些都被慈渊知晓了。
“那些都是我放回来的假话,我之前实在不喜欢天选者,出去的时候便开始让人传这样的假消息回来,都是假的!”
唐暨白急急忙忙地,红着脖子,一字一句道:“糍糍,我到现在,还是处男。”
最多手淫过几回,可实在尝不来个中滋味,后面两年都过得特别清心寡欲,里子越冷,外表就越放纵,再加上刻意为之,兰泽里才会出现关于他的花心传言。
这一点也是可以证实的,他在外定居的地方和兰泽相聚几千公里,如果不是他自己去做,兰泽怎么可能有关于他的流言?还传的那么凶?
这样想着,唐暨白便连忙解释了,接着又是花言巧语地说:“可好在我还是处男,守身如玉,一定是老天爷也知道我要干干净净地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