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唐慕风的样子像是已经得手了,可看慈渊的模样,却还透着股没被开苞的纯媚。

而现在贴着内裤呼吸,唐暨白已经满脑子都是淫秽的画面了。

他没有动,就只是一簇一簇地呼吸,像是要将自己完全藏起来,在黑暗里盯着门缝外的幽暗灯光,眼底浮现起挣扎的情绪。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唐暨白就有了如此多的想法,最后,他从绵软的内裤上想象到慈渊嫩批的滋味,干渴地咽着唾沫,以至于整个人看起来都如此痴汉。

唐暨白又开始觉得自己是疯了,他闻着闻着突然伸出了舌头,衣柜里太热了,他呼吸急促地,纠结万分地用舌尖勾住了内裤,朝着自己嘴里拽。

他当然知道这个行为太变态了,可是完全控制不了,刚洗好的衣服哪有什么味道?偏偏舌尖就尝到了味道,一点点甜,还有因为紧贴着穴,怎么洗也洗不掉的骚香。

呼!

只是钻个衣柜,他已经亢奋得不得了了。

慈渊再也不要和唐少虞出去骑马了!

骑马一点都不好玩!

身娇体弱的小少爷头一次体验到人生疾苦却是因为骑马磨破了大腿内侧的皮,疼哭了,一步都迈不出去,同时又觉得丢脸死了。

羞得脸皮子薄里透红,疼得泪珠子一颗颗滚落,全汇聚在下巴上,把大腿上的马术裤都打湿了一大片。

唐少虞怎么哄都哄不好,一边干着急一边后悔,早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不会让慈渊单独上马,说什么也要抱着人骑。

他低声下气地说都是自己的错,自从说过后悔没当狗这话后越发放得下姿态,擦着慈渊脸上的泪,懊恼得恨不得以死谢罪:“都怪我没选好地方,是不是磨出血了?我们现在就回去找医生看……”哽哆恏蚊請連鎴???肆⑦一七??⑹⑹

他越是这样说慈渊哭得越厉害,真的很疼,大腿内侧大片区域都被磨破了,可是要是让别人知道他连骑马都骑不好,简直更伤心了!

要是唐少虞和他一样都被磨哭了,他还觉得没那么难受,可是唐少虞明明看起来那么弱,就和唐叔叔一样,翻身上马的动作却利索极了,而且驯马也十分厉害。

可他呢?他连骑的马都比唐少虞的矮一个头,还因为姿势不正确,夹得太紧了而把皮肤磨破了,下马的时候就忍不住哭了出来,结果一发不可收拾,止都止不住。

“呜……不,不找医生……”慈渊用力地擦脸上的泪水,没擦干净,但是用力到把脸颊都擦红了,着急地反驳唐少虞,“我,呜……一点都不疼……”

最后一句话几乎哽咽地说出来,话里夹杂着黏糊糊的水汽,说完了还下意识地夹起腿要证明自己,结果哭声猛地一滞,这回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整个人都疼蒙了。

水雾雾的眼睛看着人,说出了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言论:“…疼……”

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唐少虞抱着去找医生了。

马场当然有专门配置的医务室,毕竟意外这东西谁也说不准,而慈渊做了这个马场开张以来,第一个被送进医务室的客人。

他身上的衣服不能动,动一下都哆嗦,医生便拿着剪刀沿着外侧的边缘把裤子剪开,大腿内侧虽然在医生眼里不是很严重的伤,但是看起来确实有些狰狞。

确实一大片都破皮了,慈渊皮子太嫩了,稍微摩擦到一点都会泛起红血丝,再加上他没吃过疼受过苦,才会表现得这么夸张。

但其实也就破了点皮,半分没伤到里面的血肉,这样的伤口在医生看来,都不用上药,过几天自己就恢复了。

他都能猜到是怎么造成的伤口,骑马的时候太害怕掉下来了,使劲儿地夹,马跑起来的时候里里外外都在摩擦,皮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