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的继承人,然后和他结婚。

唐云旗没在开玩笑,他真的生气了,而且,他没说要关唐慕风多久,也就表示了这个刑期暂时没有盼头。

慈渊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就蔫了,他来唐家的第一天,管家就告诉过他,他哪儿都能去,但是不能去祠堂,那一片是禁区,就算继承人也不能靠近。

唐慕风被关进祠堂是唐云旗下达的命令,除非唐云旗说放他出来,否则是永远也出不来的,而且外人也见不到他。

这可有点麻烦了,慈渊知道,这和之前那些小打小闹不一样,要把唐慕风弄出来会很麻烦。

要救人,就得先搞定唐叔叔,可是唐叔叔就是让唐慕风被关起来的人,而且他身体不好,现在出去养病了,难道自己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刺激他吗?

慈渊越想,越有些焦灼,连唐少虞也看不顺眼了,要把人赶走。

唐少虞顽强地伸出被夹伤了的手,手指上夹着两张颤巍巍的票,在被赶出去前,还是成功让慈渊收下了票。

等唐少虞走后,慈渊满脸愁容地回到房间里,扑在床上想自己要怎么把唐慕风捞出来。

可惜他脑袋空空,想了很久都没想出来,反而把自己弄睡过去了,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他连门都没关。

软趴趴地撑起来时,看见唐宥齐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食盒。

慈渊对着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一张小脸蒸的粉粉的,明显还没睡醒。

唐宥齐走进来,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又去摸了摸慈渊的额头,轻声道:“糍糍,吃饭。”

一如既往的沉稳,似乎听不出任何的区别,唐宥齐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开灯,一双眼睛低着头看人时,瘆得像是冬日里的头狼发现了猎物。

他贴在慈渊额头上的手指微微绷着,好像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地改碰为抚,将慈渊整个圈入自己的范围里。

慈渊慢吞吞地从床上挪到床边,脚还没碰到地,唐宥齐便弯腰搂住了纤细的腰肢,一举把人抱了起来。

“唔嗯……”

慈渊晃了晃脚,晶莹雪白的脚背在月光下发光,圆润粉嫩的脚趾互相挤着,看得人食指大动,偏偏本人还没察觉到这种糜艳的氛围。

唐宥齐眸色加深,就连慈渊自己都不知道,自从他和唐慕风弄过后,身上的香味就变了,像是糜烂的花儿一样馥郁,一举一动都跟要勾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