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现实却完全相反。
唐暨白不仅没有喜欢上他,连原本有的那点朦胧的好感也消失了,随后更是告诉他,扮演男友这个事要先放一放。
唐暨白没有说到底还要不要做,但是苏词安的心已经凉了一半,他知道,唐暨白已经不太想挣脱这个“继承者”的束缚了。
虽然唐暨白总是在他面前说自己不会喜欢慈渊,也不会放弃自由,但那不过是嘴上说说,苏词安要是当真,也没这能耐和唐暨白做朋友了。
唐暨白已经很久没说过要离开兰泽的计划,面对佣人们也爽快地承认了和他只是兄弟,
而就在几天前,男人突然告诉他四个继承者都要陪慈渊约会,登时,苏词安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唐暨白说那是唐云旗的安排,他不得不做,可是苏词安分明看到了唐暨白眼里的期待,这个风流倜傥的男人抓了抓头发,之所以和苏词安说这件事,也是想要请教苏词安回喜欢什么。
在他看来,慈渊和苏词安比较相似,也许爱好也是相似的。
苏词安心烦意乱地敷衍唐暨白,同时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原本的方法行不通,那就换一种,于是他主动出来,又和佣人打好关系,这才知道了唐暨白住在哪里。
而且那栋别墅里不止唐暨白住着,其他继承者也在,说不定他还能勾搭到更多的继承者。
今天是他第一次独自出来,可惜第一次走不顺利,拐着拐着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稀里糊涂地走到了慈渊院子跟前。
刚刚发生的事苏词安只听了个大概,其实很多内容他都没有听到,但是他清楚的听到了唐少虞说不愿意,而慈渊并没有理会唐少虞,但听到了这些已经足够他安慰唐少虞了。
“慈渊少爷也真是的,再怎么也不该不听你的意见,不过他好像一直都是这种娇蛮的性子,我记得我和暨白回来那天,他也没有看我……”
苏词安信誓旦旦自己这步棋下的好,男人对尊严看的比天还高,他不信唐少虞没有因为慈渊生气。
他想,趁着这个机会说不定能让唐少虞注意到他,就在苏词安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得意时,唐少虞终于开口了。
男人懒懒地抬起头,没有戴眼镜的脸庞有些苍白,苏词安一下子噤了声,因为他终于看到了男人眼底的冷漠。
事实上,唐少虞从来没有近视,戴眼镜只是为了和别人拉开距离,而进体内为了和慈渊约会,他并没有戴眼镜,那张扬的嘲讽和冷意就像银河倾泻而下,重重地砸向苏词安。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慈渊指手画脚?”
唐少虞冷笑一声,这一刻,在苏词安眼里的他是如此的傲慢刻薄,甚至咄咄逼人:“如果不是因为唐暨白,你连站在我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竟然还敢说主人的坏话,叫人倒足了胃口。”
苏词安不寒而栗,不自觉后退半步,可唐少虞并没有放过他。
他迈步朝苏词安的方向走,直至站在苏词安跟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这叫人恶心的家伙,又一句威胁冷冷地说出,直接把苏词安吓得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