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冷空气太足了,他刚才光溜溜地站了一会,现在才后知后觉冷。
但是也不是全无好处的,下面的出水量明显减少了,慈渊拿着两张纸节约地擦,好歹是把那种会滴得打湿所有东西的淫水都擦干净了。
他下面软乎乎的热,擦干净后还是有点潮湿的吐着热气,但是两瓣软白的阴唇闭合上,热气就没有了,只是嫩红一片,好像被人狠狠用过一样凄惨。
里面还有一点湿的,但是本来就擦不干净,只要不再磨到里面就不会发大水,屁股上的水痕倒是擦干净了,被冷空气一吹,还有点起鸡皮疙瘩。
慈渊用手捂着自己的小穴,夹紧腿用最后一张纸垫在内裤上,然后别扭地穿好衣服。
他太冷了,匆匆把马桶上的狼藉都收拾好然后打开门,想也没想就扑进了唐宥齐怀里。
男人也想也没想就伸手接住了慈渊。
那过高的体温顷刻包裹住慈渊的身体,他呜咽一声,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唐宥齐怀里,把脚也要放进去。
接住慈渊完全是条件反射的行为,把人抱在怀里,唐宥齐才意识到慈渊主动扑向了自己。
原本纠结酸涩的心豁然开朗,手臂搂着慈渊的腰,仿佛心都恢复了活力的跳动。
慈渊唔了一声,脸埋在男人胸膛里说话,黏黏糊糊地抱怨厕所里的空调太冷了,双手都紧紧地抓着男人后背,舒服地身体都要软下来了。
唐宥齐一个人站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足够引起关注了,慈渊出来抱着他更是不得了,好几个正在放水的男人都在看他们,视线飘来飘去,一下子就飘到了男人大腿中间细细白白的腿,就那么模糊地看了一下,就已经有人忍不住吹起口哨。
唐宥齐脸一下子就沉了,按住慈渊朝吹口哨的男人看过去,目光锐利寒冷,好像什么凶兽,一下子就吓得男人打了个哆嗦,尿歪了。
等男人反应过来,脸皮子又红又青,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眼神就吓到了,于是不服气地擦了鸟又要吹口哨挑衅,可他再看过去时,唐宥齐已经护着人走到了厕所门口,压根没想过继续打理他。
隐隐约约听见唐宥齐怀里的人在说什么洗手之类的话,接下来就听不见了,因为人已经走远了。
唐宥齐自然不可能再让慈渊待在那种环境里,抱着人随便找了个洗手池解决洗手问题,慈渊站在太阳底下舒服地直眯眼,浑身的血液都被解冻了,但他依然有些懒得动,要唐宥齐帮自己洗手。
唐宥齐求之不得,慈渊身上还是冰冰的,转过身靠在他怀里,乖乖地把手伸出来。
洗手的时候,唐宥齐突然捧起慈渊的手,皱起了眉:“这里怎么受伤了?”
慈渊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的指腹上特别红,仔细看还能看出红血丝。
他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是厕所的纸……”
公共卫生间用的纸大多粗糙,慈渊擦裤子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有点割手,但当时他也是着急,压根没注意到手指尖尖上的痛,现在被唐宥齐这么一说,才发现指腹都被磨伤了。
有点疼,就是一种麻麻的感觉。
他有些后怕地想,还好没拿厕所的纸擦自己下面,不然现在就不只是手指痛了。
唐宥齐听他这么一说,想起慈渊那句叮嘱里的某个断句“就是下面有一点点湿”。
他的思绪又一下子发散,联想到山洞里发生的一些事和慈渊在厕所里要躲不躲的劲,大概猜到了慈渊用厕所里的纸干了什么。
山洞里的时候……慈渊被吓到了,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抱的时候碰到了哪里,可能是撞到了自己的性器,就和自己一样起了反应,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小孩身体那么软,磕撞到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