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直注意着隔间,发现慈渊似乎要从里面出来时便立马调转了方向,将最里面这间隔间挡在了自己的娃身体之下。

吱呀一声,隔间的门被慈渊扒拉出一条只能看见眼睛的缝。

唐宥齐低着头,看见小孩红着一张粉粉的脸,精致的眉眼荡漾起一种看不清的春意,叫人看得再硬的心肠也软了。

“唐宥齐……”慈渊着急地喊着男人名字,不敢看外面到底有多少人,羞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恨不得立马关上门,“你,你有没有带纸?”

“…有。”唐宥齐低头,声音低沉,他太高了,就算慈渊故意遮着,只露出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缝,他还是看见了小孩似乎在做不寻常的事。

唐宥齐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慈渊立马就要伸手接过,男人没有阻止他,但是也没有让慈渊关上门。

他倚在门缝边缘,手掌压住门框,声音沉稳:“糍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下面……”

慈渊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毛都竖立了起来,圆鼓鼓地瞪着唐宥齐,气不足偏要反驳:“没有!你不要瞎想,你是不是又不听我话了?”

见人一连反驳了三下,唐宥齐抿着唇,他想要继续问下去,课烦躁地开不了口。

相处了这么多天,除了刚刚在山洞里,慈渊还是没学会依赖他。

藏着事不想让他知道,问了,也是凶巴巴地让他不要多想,一副你再问我就要生气的娇蛮模样,又或者……逼急了哭出来,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他说实话,试着依赖他一下。

方才紧紧缠着他的腰喊唐宥齐的慈渊仿佛昙花一现,仔仔细细一瞧,他好像从来没走进过慈渊心里。

唐宥齐的脸色很不好,像是被拒绝后终于忍不住要发脾气了,慈渊的屁股还光溜溜的,心思也敏感起来,觉得男人就是故意要找自己难堪,又见男人气势格外压迫,都要委屈死了。

他不明白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男人突然就不听话了,还摆出这副嘴脸,不知道要威胁谁!

慈渊的心思千转百回,都已经想到唐宥齐要是再不让自己关上门,就直接打电话给唐云旗告状了。

心里是这么心高气傲的想,都已经觉得唐宥齐死定了,可面上却粉里透红地委屈极了,水汪汪的眼睛像是眨一下,马上就会掉金珠子。

他以前没那么娇气的,也没受过什么委屈,可是到了唐家,就是越发娇纵,越发脆弱起来。

唐宥齐低垂着眉眼,见慈渊又着急地红眼睛时,将一切不好的情绪都收敛起来,攥得门框发白的手指一根根松开。

这么大一个男人,弯下腰,朝着比自己小六岁的小孩说:“我当然听糍糍的话,但是糍糍有事一定要和我说,因为我会担心的,你不想我问下去,我就不问了,别哭。”

男人说他会听自己的话,姿态还放的这么卑微,一点没有方才的可怕感觉。

一瞬间,慈渊先前丢掉的自尊都被找回来了。

唐宥齐说话总是很讲究方法,而且从不觉得有什么打脸的尴尬,哪怕先前一副要发怒的样子也可以在瞬间变成低声下气,三言两语的,就让慈渊想不起来刚刚的委屈,还有点心软了。

门缝终于又打开了一点,慈渊伸出手摸了摸唐宥齐的下巴,声音细细绵绵的:“真的没什么,就是下面有一点点湿,你在外面乖乖等我,我一会就出来了。”

小孩的手像白云一样柔软,唐宥齐眸色加深,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慈渊已经把手伸回去,同时又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很小,比起嘈杂的厕所不值一提,可是唐宥齐的心却跟着紧了一下。

为了能快点出去,慈渊把纸抽出来便开始擦自己的小穴,纸巾是香型的,他擦得很急,原本只有一点粉的阴阜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