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
推开厢房的门,慈渊“做贼心虚”,进去后就立马转身将门拴上,呆呆地思考了几息,又朝着里房走,一边走就一边将怀里的酥糖拿出来。
当他将酥糖拿出来时,也绕过屏风走到里房,看到了坐在自个儿榻上的萧鎏。
哐当一声,是慈渊被吓到,连着后退几步的声音。
萧鎏早就发现慈渊回来了,可他既没有走出去,也没有出声,只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头,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唯一出入里房的地方,像是等待猎物的老鹰。
当慈渊走进来看见他被吓了一跳时,萧鎏就噗嗤一声笑出来,跳下床朝慈渊走去。
“慈渊,这么久不见,你怎么见着我就躲呀?”萧鎏一步步地跟上去,腿长的优势很快就凸现出来,三两步就追上了慈渊。
这可是难得的独处时间,往日里他都不能来后宫被齐崇禁足了,于是进来都是搭着杜清辉,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来看慈渊。
虽然还是有杜清辉的功劳在里面。
萧鎏也不客气,直接搂住了慈渊的腰,把自个儿埋在慈渊后颈上:“可想死我了,这么久没见。”
慈渊抿着唇,又怕又抗拒地去掰萧鎏的手臂,一摸一掐,硬的像是铜皮铁骨,根本掰不开。
他的这些动作在萧鎏眼里都跟挠痒痒似的,还以为慈渊在和自己调情,于是抱得更紧,想要带着人朝里面走,鼻翼喷出来的气息都洒在了慈渊耳边。
卷长的羽睫不住颤抖,就在路过屏风时,慈渊猛地伸出手抓住屏风的边缘,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接着,萧鎏就听见慈渊咬着字,强硬地说:“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