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也不必卑躬屈膝,而是可以理所当然的,把慈渊抱在怀里亵玩了。

这个念头,很早就在秋忠脑海里盘旋过。

他曾幻想过自己和慈渊一起待在青楼里的日常,又幻想慈渊被恩客弄脏后,自己帮他清理,那个时候,慈渊一定会依赖自己,而不是推开。

那样多好啊,他们虽然都是接客的娼妓,可彼此心里,也只会有对方。

没有齐崇,没有萧鎏,更没有那个……该死的杜清辉!

他畅想着,不知道自己恍惚地说出了真实想法,等他回过神来时,就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

秋忠惨白着脸,听见自己这样说:“陛下,您可以将他赏给侍卫。”

“赏”给侍卫?齐崇眯起眼,收回了踩着秋忠的脚,又用一种可笑的视线看着他,像是没想到秋忠会这么残忍。

他这句话不就是在说,陛下,让侍卫轮奸了慈渊吗?

不,不是这样的。

秋忠连忙跪伏在地上磕头,内心涌上后悔,忙不迭地说:“陛下,奴是瞎说的,慈渊可是您的人,怎么能……”

“就这样吧。”齐崇打断了秋忠的求饶,冷漠地看着慈渊,扬起头又说,“你们,就在这里做给孤看。”

完了。

秋忠后背发凉,慌张地看向中央,他看不到慈渊的脸,只看到侍卫们溢于表面地谢主隆恩,然后将人团团围住。

他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