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傅兴:“……”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呢。
不过也是,想要做些实事并不是这么容易的,单不说朝中是否有人支持,就是他现在只会读书、科举,每日在翰林院和家两个地方往返,对百姓的生活并不了解,很有可能空有抱负,最后纸上谈兵。
抿了抿唇,施傅兴伸手拦住女人的腰肢,细滑的皮肤烫的他指尖发热:“为夫错了,以后只想颜娘。”
一边说着一边往上,碰到温凉的丝绸,边缘绣着的花线划过手指,磨蹭得有些痒痒。
邬颜笑着躲他。
施傅兴不放,他甚至贴的更近了些,从背后将人拢在怀中,下巴搁在邬颜的肩膀上,声音沙哑:“颜娘,到了交公粮的日子了。”
上次交公粮,还是醉酒的那次,如今过去月余,作为一个正值年轻的正常男人,他也有些按耐不住。
以往这般说,邬颜必然会热情地回应他,就是这会儿,他恣意摩挲着指下皮肤,也没有被拒绝。
身体的热度攀升,帷帐内,暧.昧的气息将两人包围。
施傅兴的吻落到白皙的耳后,邬颜肩窝颤抖,觉得有些痒,便笑着缩了缩脖子:“太痒了,起开。”
女人的话有些时候是不能相信的,施傅兴置若罔闻,吻更加用力,在肩窝处弄出红.印,仿佛要留下自己的烙.印。
一切都刚刚好。
偏而待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气.喘.吁吁的邬颜一把将手握住:“不行。”
虽带着娇如水的嗓音,却斩钉截铁,丝毫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