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味道,见邬颜要靠近,赶紧开口:“不用过来。”
邬颜:“嗯?”
施傅兴咳了咳,故意往风口站了些,希望能吹掉异味:“被我吵醒了?”
邬颜摇摇头:“是颜儿自己醒的。”
大概是晚饭吃撑了,又加上睡不好,所以才会半夜晕船,这时候,在甲板吹吹风反倒是好的。
回去端了一杯水,邬颜看着离自己远不可及的人,有些好笑:“夫君,颜儿现在可以过去了吗?”
施傅兴耳根通红,他点点头,故意找补:“可以了,风停了,不是很冷。”
啧。
邬颜将漱口的水递过去,月光下,女人微微仰着头,皮肤像被月光亲吻过:“如果是怕冷着,夫君抱着颜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