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厉害。
手下哀嚎一声,顾不得酸施傅兴,又爬回去吐了。
点燃蜡烛,房间被温暖的光盈满,施傅兴自觉去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
糖醋鱼的盘子空空如也,鱼尾不知所踪,酱汁被抹了个干净,甚至都不用刷碗。
施傅兴皱眉,他刚才有吃的这么干净吗?
正疑惑着,身后邬颜突然“啊”了声。
“怎么了?”
“夫君,你快过来!”
女人语气古怪,施傅兴走过去,还未开口,便一眼瞧见地上翻的乱七八糟的行李,“......”
“有人进来过。”他笃定道。
“……”邬颜一阵无语,这么明显,是个人就能看出来。
她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