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立刻跑掉。”
施傅兴:“......”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女人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的得意表情,让人忍俊不禁,施傅兴把瓷碗放到桌上,无情地打破她的幻想:“先把药喝了再想。”
邬颜:“嘤。”
满满的一碗汤药,也不知道药底是什么,熬出来的汤颜色深棕偏黑,邬颜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她从座位上站起来,绕过桌子到施傅兴面前:“夫君,颜儿真的不想喝~”
她拉住男人的衣袖摇晃,像院子里的那个小秋千,摇摇摆摆:“而且颜儿想陪着夫君考上状元,如果,如果突然怀了孩子,就不能照顾夫君了。”
也不能借着陪考的理由四处游玩。
想到这,邬颜不用挤,眼睛里便瞬间涌出泪水,将漂亮的眼眸遮了层雾气,看不清视线:“夫君,好不好啊?”
施傅兴低头,女人带着水雾的眼睛里映出自己的模样,像林间迷路的幼鹿,惹人怜爱。
他蹙眉,伸出手指轻轻蹭去泪珠:“不想就不想,哭什么。”
语气像县学的夫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