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走出来一排兵卫,最前面,压着一个带枷锁的考生。
施母哎了一声,拍着自己的大腿:“这是干什么啊?”
亲眼目睹这一幕,施傅兴松了口气,语气沉沉地说:“科举舞弊,戴上枷锁在考棚外示众,革除生员称号,严重者动用刑法,发烟瘴之地面充军。”
“嗬!居然这么厉害?”施母一惊,眼角的皱纹都皱成燕尾花。
施傅兴冷哼:“不止他,互保的五人也会一起连坐,三年内不得科举。”
施母一个农户,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本来还因为刑罚过重不忍,听说作弊的人还要连累其他无辜考生,登时不同情了:“呸!那可真是活该!”
又着急地问施傅兴:“三宝,你和他不是互保吧?”
施傅兴摇头:“娘放心,儿互保之人都无事。”
“那就好那就好。”
旁边,邬颜盯着戴上枷锁的那人看了会儿,越看越熟悉:“这人…好像是夫君的同窗。”
施傅兴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身子躺回去:“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