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淤青没喷药吗?”说着,她就伸手掀他的衣服。

他身上闻不到跌打酒的味道,一定是没上药。

“伤得不重,过两天就消了。”秦时野把她的手推回去,后退一步,“你快回去睡觉吧,很晚了。”

折腾了一晚上,夜已经很深了。

他能熬,她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