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只是被随意地丢弃在路旁。整个农庄就好像被施展了魔咒,让所有人一夜之间消失。

远远地,琅似乎看到一片麦田里有一个人影在挥舞锄头。琅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她问沃尔夫:“那里是不是有个人在耕作?”

沃尔夫点点头,两人便下田往人影的方向走去。麦子长势喜人,沉重的麦穗狠狠地低着腰,但麦田里杂草丛生,这些土地不像是只荒芜了三周。琅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麦芒刺破她的肌肤,她很后悔没带个镰刀来开路,但琅其实从未使用过镰刀,也不知道如何收割。

这没什么好值得羞愧的,早就没有人愿意种地。即便是这些专职农民,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操控机器来进行大规模的种植和收获。镰刀和锄头在博物馆的数量都要多于在田地中的数量。琅在前面尽量开路,让沃尔夫能好走一点。

沃尔夫一直沉默不语,不管琅和她说些什么都不怎么回答。她看起来情绪低落,心事重重。或许因为炎热的天气在其中作祟,又或许因为这条难走的路使人恼火,琅不想试图再去包容沃尔夫的坏脾气,声音提高了几度,不耐烦的说:“你有什么事情不开心吗?”

沃尔夫还没回答,琅突然脚下一空,她没看清路,一不小心摔到一条干涸的水渠中。水渠并不高,至多三米,可事情竟然那么不凑巧,水渠里堆着许多废弃的垃圾和机器,一条插在土里的钢管直接刺穿了她的右腿。她疼得眼冒金星,不禁大声咒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