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难耐的潮喷过程让余池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媚肉拼命蠕动挤压着肉棒,欢愉的电流沿着脊椎骨爬起,沈知宵闭了闭眼,性感又低哑地喘了声,一个沉腰,挺着肿胀的鸡巴堵住水汪汪的肉洞,青筋微微跳动,将浓稠的白浆汹涌释放,一股接一股灌满了整个肠道。
射进来的东西温度极高,冲刷着肉穴的角角落落,被奸烂的软肉每一寸都染上精液的气味,余池泪眸失神地张着嘴,极为强烈的饱胀感充斥着腹腔,肚子好像真的变成了和孕夫一样大。
“惩罚……结束了吗……”余池眨了眨泪眸,鼻尖泛红,脸颊的红晕一时半会褪不下来。
“结束了,宝贝表现得很棒。”沈知宵垂眸看他,唇边扬起了一抹笑意,“要抱抱吗?”
“要……”余池目光直勾勾的,满是依赖地朝队长伸出手臂。
沈知宵将人抱起来,理了理对方被汗水濡湿的碎发,又问:“要亲亲吗?”
余池红着脸点头,把嘴巴凑过去:“要……”
沈知宵亲亲余池的嘴巴,不仅如此,那极尽温柔的吻又落在他眉眼间,用同样的话术第三遍问道:“要嫁给我吗?”
“要。”
脱口而出的回答将余池的诚挚,欢喜,羞涩,全部蕴涵在一起,他嘴角翘起,眸底亮起了一簇光,这簇柔情的光摇曳成了眼前人的模样,给予他太多太多的爱恋与悸动,令他胸腔发烫。
休赛期结束之前,两人抽空去了一趟余池的老家,余池带沈知宵去母亲的墓上祭拜,他不善言辞,即使面对亲人也是如此,低声说了几句话,告诉母亲他生活得很好,让她安心。
沈知宵看着男生抿唇不语,似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对墓碑上女人的照片说:“阿姨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池的。”
两人的手牵在一块儿,一对刻有彼此名字的银色戒指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佛是故去的亲人为他们洒下的美好祝福。
离开墓园,两人提了东西去看望余池的外婆,这位鬓发苍苍的老人除了背有些弯,看上去精神矍铄,身子骨还十分硬朗,她瞧见余池回来很是高兴,干枯的手拉着他闲叙家常,没多久,余池的舅舅回来了。
几人围着一张桌子吃了顿饭,饭后,余池给舅舅塞钱,辛苦他照顾外婆,也是给表兄妹包的红包,舅舅对亲姐姐的儿子一直心怀愧疚,他家有三个孩子,当时家里也穷供不起余池读书,让他早早辍了学。
所以外甥的钱,他实在是没脸收。
双方推来推去,僵持不下之时,沈知宵三言两语便劝舅舅收下了这钱,临走前,余池又借口上厕所,偷偷在外婆枕头底下藏了一个厚厚的红包,他知道外婆比舅舅还难说服,便没当她的面开口。
双方走到大门口,又说了些体己话,舅舅看着余池健健康康长这么大,心里欣慰不已,至于余池父亲酗酒滋事,持刀伤人被关进去的事到底没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也不愿让余池再陷入那些糟心的破事,忍了忍眼眶里的泪水道:“外婆她常常念叨你,有空就多回来看看,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好。”余池点头应下,面上表现得镇定,心尖难免泛起酸胀感。
从老家回到SG基地,一切都开始回归正轨,春季赛在即,大家专心投入训练中,安静了一个假期的训练室重新响起键盘清脆又忙碌的敲击声。
赛程已经出来了,12号星期五下午三点,由目前人气最高的两支队伍打响揭幕战SG对阵蓝闪蝶。
当天休息室,严成峰把该讲的事项讲完,留时间给选手们沉淀一下心情。
“咱们休息了多久来着?突然打比赛,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周然活动了一下手腕,顺便站起来做了个热身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