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沈知宵站在床旁,举着吹风机,修长的手指穿梭在男生柔软的发丝间,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吹风机工作的呼呼声。

没多久,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沈知宵拿起梳子,耐心地打理男生这头及肩的黑发。

“队长,别梳了。”余池突然出声。

沈知宵动作一顿,放下梳子改为用手轻轻理顺他的头发,“抱歉,弄疼你了?下次我会注意。”

“没、没有。”余池摇了摇头,脸颊一点点涨红,声音几不可闻,“反正等会也会乱的。”

后面那句沈知宵没听清,以为余池生闷闷不乐还在纠结那个吻,果然是他太心急把人吓着了。

“还要做吗?”沈队长也会有小心翼翼的时候,捏了捏男生白嫩的耳垂,慢慢试探他的心理状态。

余池被摸得耳朵都酥了,点点头道:“做。”

试探的结果好像不算太差,至少余池没有不愿意。

沈知宵伸手去解余池的睡衣扣子,却被余池躲开了,男生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自己来。”

“好。”沈知宵冲他笑笑,收回手,心底怪异的感觉止不住冒出,直到看见余池脱了睡衣睡裤,包括纯白的内裤,躺下去慢吞吞打开两条光裸的腿,他才明白究竟怪在了哪里。

……嗯?

事情朝预想之外发展,沈知宵罕见地愣住了,他说的做和余池说的似乎不在同一频道。

视线控制不止地落在白腻臀肉中间那青涩粉嫩的肉穴上,好像刚被玩过,穴口未完全合拢,宛如呼吸般一张一合,渗出黏糊糊的淫水,依稀能看见肉道里颜色艳红的褶皱,简直像在挑逗男人仅存的理智神经,故意勾引人去探索。

偏偏罪魁祸首对自己的诱惑力一无所知,被看久了,余池羞耻地蜷了蜷脚趾,难堪地红着脸问:“队长……你不进来吗?”

沈知宵嗓子干涩,向来温柔和善的形象如同石子砸进冰封的湖面,渐渐裂开一道缝,他深呼吸了下,扯过被子盖住余池的身体,俯身撑在他头顶,连名带姓地喊他:“余池,做爱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

余池当然懂了,从被子底下把脸探出来,唇瓣嗫嚅道:“我喜欢你……”说完,他生怕沈知宵听不清,咬牙又重复一遍,尽量稳住颤抖的声线。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沈知宵神色不明,嗓音也低沉了不少,不复以往慵懒含笑的腔调,“你说喜欢温柔型,如果我不是你看到的样子,你还会喜欢么?”

余池心跳紊乱,和沈知宵幽深的目光对视,小心又认真地问:“不是我看到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沈知宵眯了眯眼,狠下心,有必要让情窦初开的池神见识一下他喜欢的人能恶劣到什么程度,下次还敢不敢对了解不深的男人,随随便便就交付自己的真心和身体。

“什么样子?表面对着你笑,内心像变态一样阴暗扭曲,不想你的病治好,让你永远依赖我,离不开我,还会拿你的病当借口,摸你肏你,把你肏到合不拢腿,高潮失禁,肚子里灌满我的精液,无论训练还是比赛都要含着,一滴也不许漏。”哽多?汶綪连系?一?????⒌贰⑷氿三?

“呵,还有更过分的,SM和小黑屋听说过吗?用鞭子抽烂你的屁股,再囚禁你,无时无刻不监视你,每天只能看到我一人,称呼我为主人,主人回到家,你就要乖乖掰开屁股挨肏。”

沈知宵看余池听得神色恍惚,一声不吭,凑近他耳边,嗤笑道:“现在害怕了吗?还喜欢吗?”

露骨色情的低语加速了血液循环,余池脸红耳赤,原来队长爱玩这种,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