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薄薄的胸肌硬是给揉软了,白嫩的乳肉上清晰可见浅红色的指印,两颗乳头被捏得又红又肿,敏感的乳孔被一下下戳弄刮蹭,涨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能溢出奶水。

晚上气温有些低,病房里开着暖空调,沈知宵见怀中人不断冒汗,伸手将盖在他下半身的被子掀开透透气。

“等等,别……”

余池突然想起什么,意识一下清醒,想要抓住被子已经来不来了,双手欲盖弥彰地挡住自己腿间。

沈知宵眼里升起了一丝兴味,拉开余池的手,看了看那浸出一圈深色,并被顶起的裤裆,哑声调笑道:“池神,硬了?”

余池脑袋里嗡嗡作响,羞愧得抬不起头,脖子都红了,队长在认真帮他治病,他却萌生出龌龊下流的念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难为情?”沈知宵左手继续拨弄硬如石子的乳头,右手探下去,解开裤绳,带着慵懒的笑意一字一句诱惑道:“它翘这么高,憋坏了对身体不好,我帮你。”绮峨群肆妻??凄九2六六??

“我自己解决,队长你不……呜……”

余池挣扎着从沈知宵怀里起来,红着脸想阻止他的动作,却被褪下内裤,兴致高涨的小肉棒直挺挺地跳入视野中,紧接着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掌握住,余池闷哼一声,哆嗦了下又软回沈知宵怀里。

男生的肉棒生得好看,玉似的干干净净,看他难为情的样子就知道这里很少被使用,大约是迟迟得不到抚慰,龟头涨红,黏黏糊糊地流着水,所以才透过内裤,把外面的病服裤子也染湿了。

沈知宵圈住湿漉漉的小肉棒上下套弄,指腹状似不经意擦过敏感的马眼,绕着微微凹陷的冠状沟不轻不重地摩挲,富有技巧的手法让余池从一开始的羞耻抗拒,不知不觉变成享受的姿态,胸膛起伏的频率加快,呻吟变了调,每个反应都对应着他的心理状态。

欢愉的,陌生的,混乱的。

“感觉怎么样,嗯?”

“啊哈……好奇怪……”余池瞳孔涣散,映出盈盈水光,红艳艳的软舌吐露一点,滴下淫靡的唾液,本该去阻止的手无力地搭在沈知宵手臂上,任由对方快速撸动他的肉棒,恶劣揉捏两颗浑圆的囊袋。

听到这话,沈知宵不禁失笑,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哪里奇怪,队长帮队员解决生理需求很正常。”

真的正常吗?

余池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判断,他昂着白皙脆弱的脖颈,呼吸乱得要命,大腿内侧的软肉绷紧细细颤抖,黏腻的前列腺液弄得到处都是,不仅湿了床单,还是湿了队长的掌心,实在受不了了,男生脚趾紧紧抓住床单,弓着细腰射出一道乳白精液,淅淅沥沥喷洒在自己小腹上。

射完,屈起的双腿瞬间瘫软下去,身体还处于发泄出来的余韵中,控制不住地战栗着。

趁人无力反抗,沈知宵垂眸,捻了捻手上沾染的精液,色情涂抹在余池软白的胸上,如同创作一幅香艳靡丽的画。

一通折腾下来,余池困得眼皮打架,洗完澡沾床就睡,闭眼前强撑着问:“队长,你睡哪?”

“睡沙发。”沈知宵替人掖了掖被角。

“沙发没被子,你睡床吧,我们挤一挤……”余池眼皮发沉,嗓音染着困意,越说越含糊。

“好,我等会上来,你乖乖睡觉。”沈知宵低声安抚,待人睡着了才去洗澡。

浴室里水雾蒸腾,隐约传来男人压抑的闷哼,淅淅沥沥的水声流了将近一小时才停止,沈知宵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望着睡颜恬静的男生,纤长的睫毛垂下来,投下一片朦胧的阴影,如果今晚真的睡床,恐怕彻夜难眠。

沈知宵喉结滚动了下,头一回为当个好队长而感到烦恼和困难,怎么办,有点想霸凌新来的小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