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大了,你带伞了吗?”
余池摇头回答:“没。”
“我们先去附近商场买把伞。”沈知宵往前开了一段路,打转向灯,准备变道。
“不用了,宵神,我下车进站只有一点路,不打伞也没关系。”余池想的是下雨天本就视野模糊,而且现在是出门高峰期,车辆来来回回,停车再开车多麻烦,他不好意思麻烦沈知宵,而且他有个非常卑劣的念头,不想要伞,想要点别的东西。
他刚刚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后排座位上有一件沈知宵的队服。
“淋雨对身体不好,买一把伞你路上带着也能用。”宵神对粉丝的小心思一无所知,还在观察后方来车。
“真、真的不用了。”余池连忙摆手,心一横,厚着脸皮说出心声:“不然,我披那件衣服吧,跑进车站很快的,下次我洗好还给你。”
经他提醒,沈知宵这才注意到后排放着他的队服,拗不过男生,他也不勉强,点头同意:“也行。”
车子一路开进高铁站,余池没有把双肩包背在背后,而是背在胸前,将那件队服外套披过头顶,最后向沈知宵道谢,谢谢他送自己过来。
沈知宵莞尔一笑:“没事,欢迎你下次来S市玩,也期待和你在赛场上相遇。”
余池心脏悸动一瞬,应了声好,打开车门,匆忙冲进雨幕里。
望着男生的身影消失不见,沈知宵注视着窗外疏疏雨落,神情若有所思,忽而失笑。
温柔善解人意?
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他。
高铁站内,余池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来,第一件事先关心沈知宵的外套淋湿得怎么样了,他先甩了甩上面的雨水,再仔细观察外套,幸好跑得快,只湿了一小块儿。
余池松了口气,凝视着外套背后的英文字母,Night,一想到衣服的主人,嘴角克制不住地向上挑起,皮肤底下的痒意早车上便开始蠢蠢欲动,他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嗅外套的变态冲动,从背包侧面的小口袋里取出两颗水果糖含入嘴中。
甜意在舌尖蔓延,恰如在心尖蔓延。
他把外套折叠平整,塞进背包里,接着才有空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雨水。
晚八点,检票,坐上了回B市的高铁,整整五小时,余池睡了一路,回到基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路上睡够了,现在反而不困。
他洗了个澡,拿出沈知宵的队服平摊在床上,出神地看了会儿,指尖沿着英文字母一寸寸描摹,之后便一发不可收。
“好想要……”
余池趴在床上,整张脸埋入队服里,贪婪汲取上面残存的沈知宵的气味,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慢吞吞蹭着衣服,独属于沈知宵的味道充满了鼻腔,那味道闻起来像是温和的木质香,混合着淡淡的雨水清香。
关于沈知宵的一切,总是能轻易激起他的皮肤饥渴症。
强烈的难耐传递至脑海,余池侧过身,右手伸进睡裤里,握住自己那根光是闻到沈知宵的气味就变态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肌肤泌出热汗,眼尾泛起潮红,沈知宵的队服盖住他的脸,将他笼罩在一片木质香中。
“呜……”余池红了耳根,气息根本喘不匀,马眼被刺激得不断分泌清液,弄得手掌心里都是湿漉漉的。
月色朦胧,无人知晓Ares基地内,性格高冷孤僻的上单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红唇半张,含糊地呜咽着,他像个瘾君子深深嗅着Night的队服,骨节分明的手指圈住黏腻的柱身套弄揉搓,大脑沉浸在不着边际的幻想里。
“Cream……Cream……”
恍惚间,他听到沈知宵在呼唤他的名字,语气温柔得要命,温暖的手掌覆上来,带动他的手,男人朝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