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望眼欲穿的意味。

“拉回去,换衣化妆,”希芮冷静的挥手命令。

同组学员自然不想因为一个人而出现舞台事故,十几人之间抬起简沁就走。

主次之分简沁懂,只能不做反抗的被抬进更衣室。

她拿着被扔进来的白纱蓬蓬裙,钻研了一下,分清了头和袖,折腾半天才穿上,背后是排线的绑法,外面有人说要帮忙,被她厉声拒绝。

绑个绳子她还是会的。

可能是她弄得太久,上一场的人已经下来了,她们这组成员陆续上场,简沁也没顾其他,飘飘然蹭了上去。

舞台很大,她们走位期间灯光都是昏暗的,简沁身着一袭白裙磕磕绊绊跑到最中央时,现场的欢呼前所未有的响亮。

观众席的各色荧光棒挥舞,简沁似乎看见了写着自己名字的灯牌。

竟然还不全是黑粉,有些意外。

欢呼声响起的一瞬间,已经有人腿软了,余光瞥见淡定整理耳麦的简沁,那人没忍住拉了拉简沁衣袖,“我、我怕。”

她的声音很小,细弱蚊呐,因为有耳麦的收音,简沁才听清。

她听清了,台上其他人自然也能听见,纷纷投来目光,队长手背在身后疯狂向她们挥手,但那胆小的小姑娘并没有看见,她似乎将简沁当成了救命稻草,有些倔的抬着头。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小姑娘眼中泛起水光,昏暗中,莹亮的水光反射到简沁眼底。

“你把自己当根葱,观众是五花肉,队员是油,你在油里扭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