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灼灼地随着她动,就算是给母亲递水,那眼神可比他兑好的水温烫得多。

岑迦实在看腻小三养出来的母慈子孝,演戏这么好怎么还待在舞团里屈才,她剜了眼表情依旧僵硬的宋春徽,拿起手包干脆离开。

宋春徽做护工的本事她还是勉强信得过的。

岑迦坐在车上的时候身子还是紧绷着的,她拒绝沈圆为他系安全带,却不怕他会在车上继续他们盥洗室里的坏事他没有射,她也没有高潮,她知道,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

可沈圆意料之外地礼貌,甚至绕路去了一家她从前常去的汉堡店,说姐姐等我,不一会儿就拿好大一只纸袋回来,往她手里塞。

岑迦往里面瞄一眼,外包纸还是从前用的印花。她不愿与他讲话,心也不会随着纸袋透出来的热度而软下来。

沈圆重新发动车子,“还好这家店里还卖姐姐常吃的口味,双层芝士熏肉,我没记错吧?”

岑迦不接话,她看了一会儿车窗的夜色,终于迟钝地发觉了不对劲,“我记得回家不是这条路。”

沈圆目不斜视,无比流畅地回应她的疑心,“姐姐这么多年不回来,城市规划道路建设也要变更的。”

看,多么具有说服力的一个理由。

岑迦疑心病重,放到如今的沈圆身上更是要膨胀数倍,她拿出手机导入地图这分明不是回家的路。

“你他妈带我去哪?”她瞬间要在副驾座上蹦起来,像只被倒捋脊背毛战战竖起的猫。

她的手要推向沈圆手臂前一秒,沈圆平静开口道,“你不想我们出车祸吧,姐姐。”

“我带你去我们的家。”

即使车灯川流,岑迦瞬间觉得这条路黑森森的。

第0007章 小恶人

早餐后沈圆主动收拾餐具岑迦是从来没有囚犯为减刑要良好表现的觉悟的,甚至还犯浪费食物的恶习,蔬果汁捏着鼻子喝却还剩大半杯他耐心好到肯用手去清她掉在餐桌上的面包屑屑,就算家政服务都要向他学习。

岑迦将手背在身后,靠沙发后背遮住掰手腕的小动作,想试探自己到底储存了多少力气,却发现手腕绵软得像皮下填了棉花。

沈圆一定是给她下药了,她确信。

沈圆擦净刷洗后手背指缝上残留的水痕,走到岑迦身边坐定,岑迦针扎般微弹起,立刻挪远开。不过没关系,沈圆好脾气地再靠近,手顺势抱上继姐的腰,窄窄一圈,怎么这么不好养。

这下直接将她逼到无处可躲了。

岑迦感觉到手臂浮出一层细粒粒的鸡皮疙瘩,她不知什么时候沈圆的气质变成这样,从前他会热烈地吻她,带着眼泪将人心浇得淋糖发软的黏糊劲儿,身上混着宋春徽常用的洗衣液香味,小孩子特有的天真感。

如今却只叫她觉得阴瘆瘆的。

“姐姐,哪天我带你回家一趟,”他的手不老实起来,滑进她的衣底,去摸那些没磕碰过养得娇糯糯的皮肤,像小孩玩布偶,蛇行般就盖住乳肉,打着圈揉搓起来,指缝夹住乳尖,很有些不知轻重地并拢两指摩擦着,“给你看看我把舞房改成什么样了。”

他的手按得岑迦胸腔发闷,她是不会拒绝与他做这些事的,她可耻地与监狱长保持着这种不当关系,并且在享受这种性爱交易的时候依旧口出恶言,哪怕讲话时喘气够不匀,而缺氧般的色情绵密起来,“你真有脸和我说舞房的事啊。”

沈圆在岑家拥有一间足够大的舞房之前,岑迦还是弹过一阵钢琴的这里说的“弹”,大概停留在换上她那些曳地缎面的裙子,在琴凳上安置好裙摆褶皱排列的角度,再掀开琴盖将指尖放在琴键上,碰一碰上面遗留许久的灰尘,再定格留照的程度。

所以当岑周川提出要将这间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