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忧解的药性就要在体内异变,他居然快乐起来,如果现在能和姐姐死掉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就算很不体面,他想,冠头肉棱狠狠刮过宫口肉圈儿,他感到姐姐在他身上哆嗦着达到了第一回高潮。

至少他们现在连接在一起,他不必再一个人熬煎。

“姐姐其实不讨厌我吧,像我爱你一样爱着我,我知道的,”他使她羞耻别过去的脸重新照向镜面,让她看面颊上濒死的红,与水光潋滟的舌面,他要填补她命里的缺口,手指便潜进口腔,两处嘴一块儿挨着插,“我们一直是这样合拍的呀。”

岑迦讲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她呜呜地叫着,眼睛烫得要滴出蜡,他们滚到地板上,有沈圆为她做肉垫,不痛,可心快要开裂了。

吻落到她的脸上、眼皮上、嘴唇上,他在讨好她也在标记她,血气战战地袭上她的感官,像是嗅到猎食讯号的花豹,她盯紧那双贴得过近而变得失焦的眼睛,发狠咬上。

她分明尝到咸涩渗上舌尖,可穴腔里也被灌满,带着冲劲儿的精浆害那只厚胀的肉袋猛缩了几回合,似乎想让两个人结下死契般绞缠着,潮汁汹涌地飞溅出来,微浊地指控他的恶行,他从前不会这么做。

难道这就是报复。

他们终于分离开,岑迦只觉得像是无数回的小死,浑身汗津津地明示着这段关系的不洁,她脱力到眼神都用不上恨意,反倒要被虚化成脆弱与嗔怪,她看见沈圆下唇一块鲜红的豁口儿,像搽口红,有血丝暴露出来。

她咬得极深,太好了,这下没有力气咧开嘴露出讨人厌的笑了吧。

沈圆试着笑一笑,很痛,可是这算什么呢,他鲜少有想打心里露出笑脸的时候,这样的面貌最好只被姐姐私有,她给我绝色的伤口,那我就要对她回馈至高的爱意。

他笑着吻上那包着利齿的嘴唇。

“姐姐怎么样都可以,”他一直是这么说的,都差点死在她手里好几回,这点伤痛实在是爱怜,“我身上还有很多好肉,姐姐都留下伤口也没关系。”

“只是爸爸明天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会怎么想呢,”他佯装头痛,“不过他也早看出来了吧,防我防得像什么一样,看到姐姐把我咬成这样,是会怪我还是怪你?”

第0044章 无标题

无标题

用早餐时喝粥,岑迦听见沈圆放得极低的吸气声,粥刚熬好就盛出,不用去碰碗也知道有多烫。

她想他下唇那道伤口,过了半夜已结出黯红的小块血痂,想带着热吻过度的淤紫,好扎眼一片,不疼才怪。

宋春徽心疼,“好端端的,怎么在家能伤成这个模样?”

岑迦低头吹粥,眼皮不抬,“烫得是块好肉也能化掉块皮吧。”

“不打紧,”沈圆用笑眼去止住母亲脸上浮出的自责,又避开岑周川投来的审视目光,他不再是那个刚来岑家时筷子都不敢伸长去夹爱吃的菜的胆小鬼,整张桌只怕他最从容,“昨晚突然想练舞,失误摔到地上一回。”

宋春徽赶忙追问,“你最近不是有节目要录,这幅样子不影响上镜吧”

节目,岑迦眉头微跳,连搅粥放凉的动作都放缓,就听见沈圆说,“还没定下,爸爸这还没好全,我哪能安心去忙别的。”

说得好听,岑迦想起那天他在车上与她讲过的话,不就是想赖在她身边盯紧看严,舞团去虹市巡演时哪里想着病床上的岑周川,把她按在床上操红了眼时,分明是只白眼狼。

“不用管我,你想做就去把手头的事做好,对你是好机会,”

岑周川直截了当,他已记不清什么时候他不敢再自以为看透继子,那个当初面对改造好的舞房时双眼明亮半天合不拢嘴巴的小男孩,会接过他的新年红包时缩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