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踩踩那颗本就任她揉圆搓扁的心,作势要走掉。

可沈圆好像从来不给她退路。

“姐姐。”

他几乎是膝行着赶上她的脚步,腿被抱住,接着头就贴紧她的腹股沟讨好地磨蹭起来,那种纯情的、想要住进她虚拟的腹袋般的磨蹭,却害岑迦小腿一阵阵地虚软起来。

这实在是古怪,刚刚还在这间舞房里飞身起舞的漂亮男孩,神奕奕地晃人,怎么因为她假意收回项圈的手,就退化出尾巴、爪印、狗眼睛,跪在她脚边心急地证明自己的忠贞。

“可我只爱姐姐,”但她高估了他的道德感,当牙齿袭上她的裤绳磨出一小块色情水痕时,岑迦才察觉到这微妙的不对劲,他们做爱的频次未必太高了些,她身体耐受得很,也上瘾地喜欢,很不妙,“姐姐不喜欢我也没事的,可是不要扔掉我,更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好吗?”

上套了。

舌尖贴上她的肚脐下方,这里薄薄的皮肉不会让他破皮流血,会吃到轻颤时漾出的甜意。

“坏小狗。”

看见那个没有被沈圆捡起收好的、就那么散乱摊在地上的属于施嫣的相册,岑迦心绪难得宽泛起来,她踢踢他的膝盖,训练有素地绷得很紧,“你就庆幸我还没有用腻你吧。”

是女同学教她的办法,骗他说家里快递点关门将共同的相册寄到他家,正好拿下登门拜访的机会,施嫣一面嗤鼻这手段拙劣,一面半信半疑地对沈圆提出了这个请求他们搭档太久,明眼人都看出她挺喜欢他,起哄撮合了好几回都无果,这难得激起她的一点好胜心,这样铁壁一块的人,她也要赌一赌,不信她钓不到。

她打扮得极用心,就算跳舞的人都痛恨甜食,她也能捏准这个舞伴会在包里装铁皮糖盒的小心思,于是提了丝带绑结的蛋糕,亲手做的,哪儿都挑不出错处,哪儿都招人喜欢,摁下岑家门铃时手指都没有迟疑。

宋春徽时来开门就看见这样自信漂亮的施嫣,她一眼认出这是沈圆的舞伴,便急忙招呼她进门,“假期也来找圆圆练舞呀,你们感情真是不错,他也和我说和你搭档开心得很。”

施嫣笑,是吧,他早晚会喜欢上我。

“阿姨,我和圆圆跳舞也很合拍。”

“来,他在二楼舞房,上了楼左转那间就是,”宋春徽注意到她手里提的蛋糕,给她指了指楼梯,“你们等下分着吃就是了哦,还有他姐姐,也在舞房里待着呢。”

将施嫣送上楼,宋春徽转身自言自语道,“多漂亮的女孩子,又懂事又大方,”她不由想到继女,似乎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共处一室不再是令她揪心的事了,“他们姐弟俩长大了倒能腻在一起了,总算是叫我和她爸放下心来。”

第0040章 小偷猫

小偷猫

抻平糖纸褶皱放在太阳底下,会被烫出粉红的光。

岑迦看着趴在她腿间的沈圆,他的脸有种滤镜柔化开到饱和后失真的脆弱,她甚至能看清他舌尖伸出时浅粉的水影,蘸上她内裤时发出湿润的咕啾声,她一下紧张地揪紧他的后衣领。

“别发疯了,你妈在楼下。”衣料柔滑,淌下她的手心,可是腿不听使唤,搭在沈圆背上,要将两具身体粘贴起来勾着他,近一点,再多些。

“练舞的时候妈妈从来不会上来的,”内裤逐渐变得半透明,晕出两小片肉唇胖乎乎地微鼓,他就知情地亲上去,笑意像摸到罐底最后一粒糖的小孩,“姐姐也很喜欢的,不是么。”

齿缝泄露出快乐的呜咽声,岑迦像堕入浓密的漩涡,她像是支配者,又发觉自己的双手原来早被情欲绑缚。他们在这所宽阔的房间里,原来是她的琴房,如今是他的舞房,都是做体面事的地方,他们周身明亮,聚光灯无形地照满,接着成为仇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