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迦像堕入桃色风眼,下肢竟水浸浸地沉绵到没有知觉,她觉得自己死了,只有被包在别人嘴里的那部分活过来,浓艳地涨跳,足尖求饶般在沈圆肩头踩着蹭着。
“你要吸坏我了,松开,松开啊……”
她羞耻于这种杀人的快乐,更痛恨自己变嗲的哭腔,腰不听使唤地往上抬,居然像母兽自觉的受孕姿势,将自己送上情欲的凌迟。
沈圆不再听她的。
手钻进那在床单上乱抓的十指缝隙里,他甚至用唇舌剥开肉瓣找到极隐秘的尿道口,堵住吮成真空的幻境,吸得岑迦下体酸涨,眼睛也酸涨,整个儿像从水里捞出来般滴滴答答。
他几乎是半张脸陷进肉户里,满眼的春梦恍惚。
岑迦害怕起来,怕上一秒她还在嘲笑沈圆用女孩子的粉红床单,下一秒就会失禁打湿这张粉红床单,哪怕她身下早就洨成泥泞的一滩,“滚,滚……”像在嗔,发骚被弄多了一样变调地迁怒他人不懂节制,“不许你再舔了!”
小狗也要懂得见好就收。
沈圆露出脸来,下颌还糊着她黏亮亮的水液,淫靡泛光,他偏偏要用那种痴懵的眼去看她,眨眨就用睫毛搔得她包着硬壳的心开裂,他说,“我好难过,我不能让陈淇汤比我先做这种事……不,我不能让陈淇汤对姐姐做这种事,我很怕,姐姐。”
他又像在呜咽了,可是岑迦居然可怖地幻听出几声促狭的低笑,像是嘲弄她拙劣的连坐伎俩,她后背竖起悚然的小箭,可很快被那根贴过来的硬热的事物给烫化。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没办法了,姐姐,好爱你,”肉冠饱涨地在裂隙渗出汁液,再一次磨上那骚媚流泪的蚌唇,穴口早就不自知地裹吸着,他蘸饱了一层淫液,蓄势,没顶,“我不想做坏事,你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姐姐,宝贝。”
被操进去了。
像那滑腻吸附住棒身的穴壁一样,岑迦失神地圈拢住沈圆的身体,狭飞的蝴蝶骨快要随着交合起伏冲破她的怀抱,她像是被入侵系统般陷进当机,还是快乐感染得她只会叫床吗,怎么,怎么就相信了他的眼泪。
我真是傻。
-
没做完 只是写到太晚不能再熬了 还有 不过我手生得也太快了吧 这才几天(不过有颉颃那感觉了……)
等我扛过考试周一定好好整活……啊还有 如果不喜欢人设的话真的不要在评论区骂角色(更不能骂我哦)我太脆弱了 如果被说的话可能会报复性的不想写(?)不想因为小小的不喜欢 亏欠了大大的喜欢们(抱抱大大的喜欢们)
第4章 蝴蝶刑
蝴蝶刑
岑迦觉得自己穴壁里生了一只蝴蝶,阔面铁翅。
裂丝的痛意袭上,她绞窒的壶腔是洇汁切薄到半透明的红萝卜片,颤巍巍地闭黏包紧沈圆操进来的性器,可阴阜很快又被情欲腌泡得肥涨起来,她只是痛了极短促的一阵子,就重新没出息地快乐起来,浇得粉红床单沥沥一小滩。
肉壁褶皱丰腴又黏滑,像只活嘴吸榨着其中抽插的事物,绵绵软夹着狡猾的韧劲儿,沈圆亲去她微湿的眼角,分不清是泪是汗,“姐姐,不疼了吧,我忍不住,要是再弄痛你就打我。”
“你还要怎么样唔!”岑迦痛恨自己猫讨食般黏答的声音,整个人忽然被面贴面地抱坐起来,阳具就要顺势往她小小的宫腔里钻,大有开疆拓土的铁骑蛮劲,骇得她那圈媚肉缩得只剩一缝窄眼,倒像是给那冠头留了道造访的门。
她向前挺腰想避过去,两条小腿缠在沈圆腰上,连腿肚都被磨得泛红打颤,怪可怜的,“……你疯了,”她艰难地聚了一口气儿,费劲地将涣散失焦的眼光拢回他脸上,可任谁看了都是潋着泪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