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缩回去。

可腰上摩挲的那双手还是凝滞在她身上,薄薄的肉都要被磨红,她盯着他张合的嘴像蘸了胭脂膏,道,“我怎么会杀你?杀了你我会进监狱,再也不能和别人在一起,那不最如你的意?”

她猛地趴下身,两张脸贴得极近,呵出的热气蒸得眼睛昏朦,舌尖点上他的下颌,移出一道绵缠水线,却害得沈圆愈发渴,“听说你今天过生日,是不是不想再做我的狗,要改做大人?”

他阳具勃硬地抵着她的腿心,陷进那一小块潮潮的布料里,岑迦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湿掉,也许是她被他摸腰时,也许是她把他压在身下时,也许是她一双手勒上他的脖颈时。

姐姐挨得这样近,恨不得化成一滩浇进他身里的,沈圆吃力地摇头,察觉到裤子被别人的手褪下,很快埋进两片甜黏的肉里,胖鼓鼓地吸他。

他知道那是什么。

岑迦坏心得了乐趣,气慢慢消下去,起伏着感受那事物粗粗地撑开肉唇要往穴壁里顶,爱液浇得柱身就快滑进去,她手指蹭过沈圆胳膊上突出的细细青筋,竟还有余暇讲话,“是不是……我和陈淇汤做这种事的话,你会疯掉?”

像是听到最不堪的话,沈圆惊惶着眼看向她,冠头却趁机重重擦向阴蒂,蒂珠要被顶熟般充血,害她整个儿扑回他的身上,听见他无辜地嗫嚅,“别说这种话,我会恨你恨陈淇汤,我不想恨你,姐姐,我会疯的,我会死的。”

岑迦猫叫似地把声音压回去,不知道是想要惩罚他暴露的欲望,还是只是图更多舒服,下身胶在一块磨进凹陷的肉户,差一点儿了,就差一点。

像讨厌他说这种话般皱起眉来,她说,“沈圆,你十八岁了,我还要用你,改天再说去死的话你的生日愿望是什么?”

不等他开口,她擅自为他许下最重要的一个生日的愿望,手掌捂住他的嘴巴,“我管你什么愿望呢,我替你许吧,我要你……”岑迦激烈地在他身上动着腰,阴蒂被拱到变成熟豆发烫,两瓣肉像磨坏了般快包不住他的性器,水液浇得下体糊涂,她最终还是拉着他走进险滩,“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小狗,永远永远。”

沈圆很想哭,可是他讲不出话,只能用舌尖讨好地舔一舔姐姐的掌心。

姐姐,你为我做主的愿望怎么会和我想的愿望一模一样,我也想做你的小狗,永远,永远。

-

下章真的做了就 因为溜了几天所以初夜免费都来看!(挥手)

唉,好冷好冷,好想赶紧回家,我真是拖到最后一刻才肯复习的人

第3章 粉床单

粉床单

岑迦说,“抱我到床上去。”

沈圆眼里蓄着泪,起身将她捞起来的动作倒利落得很,她变成挂在他腰上磨牙吮血的小动物,可夹紧的两条腿又过分软,要滑融进他怀里夺舍。

“你怎么还铺这个颜色的床单?”岑迦浑忘了这是她否决的那条,只觉得被放下时像掉进含糖量过高的巢穴里,桃花泛滥地往她眼里涌,“你睡在这张床上,不会夜夜害春梦?”

沈圆敛着眼睛不去辩解,一张脸贴在她的肚腹处雾蒙蒙地蹭,眼泪被薄的夏裙吸饱,又很怕蒸发剩下的盐粒硌痛她,他说,“是姐姐害我。”

岑迦不带羞赧地将裙子撩开,内裤早就洇透丢在地板上,露出的阴阜随着微弓的腿窝敞着蝴蝶肉翅,淡粉红的床单在她的裂缝里渐变成流蜜的熟红,阴蒂嘟得黏膜透亮,怕用指腹去碾一碾就会溅出甜汁。

她多大胆,竟在继弟的成年夜对他开放禁忌的乐园,傍着只是从影片图文中索得的性知识,在他背后悬起无形的教鞭,“我还要害你更多。”

这些话在空气中晕开离奇的涟漪,只催着沈圆注视着自己溺进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