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也怪可怜的,怎么我随便摸一摸就浑身哆嗦。”
本就纸薄的窗帘布被他的手抓得皱皱巴巴,“呜啊……因为,是姐姐。”
“嗯,只能是因为我,知道吗?”
话音未落,两瓣极柔腻的事物就紧贴上柱身,若不是他生得粗悍,胶黏的蚌肉恨不得要将它全根包住,蹭了两下就出汁,是这样奇怪的交合。
“姐姐?!”沈圆难以置信,他原本只奢望着能隔着布料摸一摸吻一吻的穴肉,如今竟饱媚地吮住他来回摩擦着,不断有黏汁从那个极隐秘的小口里哭出来,催情地浇在他和姐姐之间。
他一颗心快要跳碎。
岑迦眉毛皱起来,她是舒服的,腿根都因下体被烫人阳具顶戳而微微抽搐着,她无师自通地扭动腰身,去撞那一粒变得圆硬的阴蒂,刺激到她觉得快溺死在沈圆的事物上。
也许我的表情又脆弱又变态,她想。
沈圆的眼睛在下一秒被她遮住,不许发现她的弱点。
他在黑暗里看见汹涌的桃色。
“……是我在使用你,知道吗?”她不许沈圆动身,两只手绞紧了去按压他那伤痕累累的手腕,踮着脚摇摇晃晃地半挂在他身上,冠头就要被湿滑翕忽的洞口吞吃下去,就破开一点点厚嫩的嘴肉,她又改变发力方式只是维持着腿交。
其实他只要拨一下手掌,就能够挣脱她无用的禁锢。
可他没有。
如果能够伸出手托住姐姐让她动就好了,那她也不会踮脚到小腿肚抽搐还咬牙不承认的程度,沈圆想想,只是任她汹涌的爱液浇在阳具上,偷偷挺腰送姐姐上了更多的高潮,总之做这种快乐的事情时,再计较的人也会有不清醒的瞬间。
“嗯,是姐姐在使用我,我好开心。”
再等等。
月亮逼近窗户与他们,挂在夜里小小的一面白旗。
岑迦没让沈圆射在她腿间,他不配,她想。
她嫌身下的床硬,翻来覆去恢复得很快,哪还有片刻前腿软到被抱上床安置的蔫劲儿,她冷眼看了看在橱柜里翻找什么的沈圆,下意识夹了夹肿痛的腿心。
才不会和他做爱,插进来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沈圆抱出一条冬天才盖的厚棉被来。
“盖这个?你发什么神经?”她难得关心起他的事,早知道这是最最潮热的天,他这破独寝徒有虚名,空调冷气都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