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玩的呢?”像过了半个世纪,决定他去留生死的人形爱神终于肯颁旨,她笑得美丽又古怪,对他伸出手,“不过我想你能做最爱我的小狗,比如,过来,跪下来给我口交好吗?”

第0020章 锡箔纸

锡箔纸

沈圆说,“好。”

岑迦意外于他或许痛快的回答,膝盖触碰地面的响动类似挤碎一块嘴硬的冰糖,糖粉密密硌得她心有些奇异的痛感,她咧嘴笑起来,两条腿从床上耷拉到床沿。

踢走空气的动作小孩才会坐,可岑迦将裙子撩起的手势居然如悬在沈圆颈上的绞刑,她诱捕般地鼓励他,“好乖,来。”

小小一块布遮住那里,白得无辜,中间一叶居然打湿进两指宽的阴影里。

这也许是他曾经拿着自慰的那条,被他洗净晾干又被姐姐不经意回收到内衣层里,他们的体液竟这样巧合地黏合,也许姐姐穿着它浸在绮梦里湿漉漉地醒来……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想法让沈圆呼吸愈发急促,凑过来时,鼻息竟烫得岑迦一哆嗦,下意识想并拢双腿。

可来不及。

“……呜!”岑迦吓得吸紧腮壁两侧的肉,上身凝滞,不想泄出太过快乐的声响让沈圆自得。

她颤抖着眼睫往下看。

沈圆正隔着内裤为她口交。

她以为他会纯情地啄吻,可他探出的舌尖好像一块快烧透的炭,泡在夜色里鲜红冷艳,可又怎么那么热?他还是有些笨的,舌面自下而上一下一下刮着她的肉户,浸湿的内裤布料让舔舐的动作变得艰涩,他就更卖力地舔。

水液黏稠。

岑迦腰身快化成一滩,脑袋里是玫瑰色风暴,膨胀裂变的粉红气泡,她本身是涨得最透明的一只。

她强撑着手肘支好上半身,抬高的颈线镀刻了一带月光。

她颤抖着手指去抚摸沈圆陷在阴影里的后颈,好像抚慰发情的小兽,佯装冷酷道,“帮我把内裤脱掉。”

沈圆乖乖照做。

那湿得能拧成一股绳的内裤被剥下,他指尖带着它滑落到她的足踝,好像形成一个丝绸脚铐他掰开她腿根的手指都泛白,姐姐这里是为我长的,他痴痴地想。

两瓣肉唇闭合得如未开情窦,可岑迦晓得那里已涨厚了多少,一摸就能发觉已突突骚动了很久,分开会暴露出的阴蒂微硬,不知道是她已自觉开阖起来的逼口熬好糖汁,还是被裙底小狗的口涎沾湿,她这里如刚被撬开的粉蛤蜊,淫濡濡地潮光潋滟。

沈圆吞咽口水的声音太可爱,他嗫嚅着讲话,生怕冒犯了驯养他的人,“姐姐,我,我可以……吗?”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