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尔:“……谢谢你的关心,但我认为,我的身体情况比彻夜不眠的研究狂人要健康,你知道,熬夜也会增加阳痿的概率。”

安娜看见他们打起来了,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快要乐死了,甚至还想拱火,让他们撕得响一些。

这不比宫斗好看?

费多尔看着幸灾乐祸的女人,眼眸微眯,掐着她的腰行动起来。

安娜猝不及防被他操过敏感点,忍不住发出呻吟,又泄了一泡水。

弗雷德里希把文件收好,又好心提醒安娜:“男人之间的战争,女士最好不要理会,不要参与,尽量藏好自己,无论我们之间胜负如何,受伤的一定是你自己。”

安娜大怒,又拿起一个枕头砸向他,“滚蛋!你女朋友和别人做爱,你满意了吗?”

弗雷德里希:“不是别人。”他慢慢扫过她的身体,让安娜感觉不自在极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与其让别人来满足你,费多尔是最好的选择,他永远不会背叛我。你们中国不是有一句古话,'肥水不流外人田'?”

眼看他们两人又要吵起来,费多尔提醒他们:“我是一个有自我意志的人,不是你们的玩具,情侣之间的矛盾不要带上我。”

弗雷德里希挑眉,笑得很嚣张,“哦,可怜的费多尔,得了吧,你就是她的性爱玩具,看看你身上的伤痕,她舍不得如此对待我。”

费多尔也微笑以对,说道:“你因此错过了很多东西,相信我,她的这项能力非常厉害,甚至比起做爱还让人欲罢不能。”

“我没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在此之前,我也没有,但她让我有,适当突破自我,你会看见不一样的世界。”

这对话简直不堪入耳。

安娜忍无可忍,披好被子,直接抽身,把弗雷德里希赶了出去。

关门的时候,甚至还非常嚣张地撂下狠话:“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在家偷情,再见!”

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费多尔忍不住对弗雷德里希她的正牌男友感到同情。

她说话是真的很气人啊。

安娜回到屋里,又气呼呼看了费多尔一眼,把自己锁进房间。

费多尔看着还在勃起的阴茎,忍不住苦笑。

她不仅说话气人,行为也非常让人恼火,放了火以后就再也不管不顾,她只顾自己开心,责任和义务对她而言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安娜和费多尔冷战了一晚上,第二天,又因为求着他帮忙一件小事而和颜悦色。

她只会在需要他的时候服软,一旦不需要,就会立刻把他踹开。

他的假期太难得了,简直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他穿戴整齐,着装体面,站在镜子前端详里边的男人。

嗯,他保养得很好,勤加锻炼,作息规律,饮食健康,还是很英俊的,比弗雷德里希更多了一种成熟稳重的魅力,他知道她喜欢这样的他。

那摇摇欲坠的信心再度重建,他又恢复了自信。

安娜今天下午没课,他邀请她一同出门游玩。

安娜犹豫了一下,想到卸磨杀驴好像不太好,就爬起来和他一起出门了。

柏林的夏天很明媚,午后更是有一种慵懒的风情,夕阳西下,为那些略显单调冷硬的建筑蒙上了一层光影,分外柔和美丽。

他们沿着河岸而行,为了避免引人关注,行为举止并不亲昵,交谈惬意而温馨。

但走着走着,安娜就发现费多尔有些走神。

她有些疑惑,循着他的目光看去。

她的脑子瞬间就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