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中,他依然是那个气质清澈明朗的青年,为了给他带来一丝抚慰的力量,她不惜打破自己的底线,将自己的身体作为祭品。
然而,她不知道,他的心态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怀好意,而她仍然不知,如同无辜的羔羊。
他收敛了沸腾的思绪,尽量用如常的声音说话,但内容却是冷酷的进犯的命令。
“费多尔,脱下她的裙子,像拆开礼物那样。”
费多尔是一个合格的军官,他知道应如何执行任务。他把沉醉迷离的女人微微捞起,在她背后拉下拉链。
弗雷德里希听见了拉链拉开的声音。
他感到无比愉悦。
他脑海中的场景更加清晰了,清晰到他觉得此刻正在冒犯她的人是他。
撕开她的裙子,他看见了她的身体,那件由他挑选的黑色内衣紧紧裹着她的乳房,勾勒岀优美迷人的女性曲线,黑与白的极致碰撞产生令人目眩的美感。
她比两年前更加成熟,也更加丰满,身上的每一个参数都充满了女性荷尔蒙。
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引人瞩目的女性魅力,招引来非分之想,而他远在天边,对这些不怀好意的觊觎毫无办法。
他知道她有多么受欢迎,那一整个年级的男生就没有人不将目光投注在她身上,有人鼓起勇气表达爱意,更多人则止步不前,只能暗中偷窥妄想。
这让他感到焦躁。
他扯开领口,继续下达命令:“脱掉她的内衣,玩弄她的乳房,用尽你全部的手段撩拨她的情欲。”
安娜感觉自己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不然怎么会听见弗雷德里希用如此冰冷的语气说话。
她有点害怕,小动物直觉再度发出预警,发出微弱的声音:“弗雷德里希?”
那个声音又变得温润起来,带着安抚的力量:
“安娜,是的,我一直在。”
她终于安心了,露岀微笑,嘴里哼哧哼哧了两
“弗雷德里希,她的脸色很红,眼神迷离,已经陷入微醺的状态,但还没完全失去理智。”
听见费多尔的声音,安娜有些不满,轻哼一声,“你才失去理智,我没有喝多少酒,我现在很清醒。”
弗雷德里希觉得可爱极了,像一只猫在他旁边打呼噜。以往遇到这么可爱的事物,他会产生不忍之心,会把她保护得很好,但现在他只想把她给弄坏。
“费多尔,执行命令。”
“好。”费多尔慢条斯理脱掉内衣,握着乳房边缘向中间聚拢,“和两年前相比,她的乳房更加丰满,你从参数可以得知,乳头没有明显变化,如你所说,像是粉色的玫瑰蓿蕾。弗雷德里希,从医学角度而言,有没有办法让她不怀孕也能产乳?”
安娜的脑子已经被酒精搞坏,听话只听一半,一脸问号:“什么产乳?你们要养奶牛吗?”全然不知道讨论的焦点是她,而且还是如此毫无底线的话题。
两人同时笑出声。
费多尔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说:“是的,养一只小母牛,让她为我们产奶。”
安娜:“我也要喝,喝牛奶身体好。”
费多尔:“你也要喝?希望你能记住现在发生的事情。”他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不,还是不要记住为好。”
明明是两人共同犯罪,弗雷德里希却远在天边,只把他留下来承受怒火,这不公平。
弗雷德里希解释:“虽然这能增加情趣,但很遗憾,我并不希望她的身体出现这种情况,对于女性而言,催乳素无缘无故增加并不是一件好事。”
“确实很遗憾,如此丰满的胸脯不能生产乳汁。”他轻捏了一下她的乳尖,“安娜,你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