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一个可能。
“哦,弗雷德里希,你是不是自慰啦?”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是的,我自慰了。”
“你第一次这么直接承认,让我有点猝不及防。”
“哦,你很诧异?”
“当然,我怀疑你被人掉包了,新婚之夜却发现自己的妻子不是娇羞的模样,而是一个病娇,哇。”因为不太好翻译“病娇”这个词,所以她直接用上了中文的表达。
弗雷德里希也用中文问她:“病娇是什么?”
安娜随口胡扯:“简单解释,就是一种不健全的心理疾病,因为畸形的爱造成的病态扭曲心理。这种性格的人通常会对某一个人产生病态的执念,并不择手段据为己有,平常不容易被发现。”
他感慨一声,“可我稍微暴露一点点,你就发现了我的属性。”
安娜翻了个白眼,“是是是,病娇可不会像你这样天天被我欺负哦,不要胡乱代入。”
电话那头的青年饶有兴致询问:“你害怕我变成那样吗?欺负你的模样。”
“哎呀,那可真是太刺激啦!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安娜兴奋地大喊大叫,然后又询问,“弗雷德里希,你今天是喝了假酒吗?”
“或许。”电话那头的青年坐在沙发上,他伸手松开领口,声音带着一种危险的引诱,“你今天能任由我欺负吗?”
书房里,安娜坐在费多尔的椅子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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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多尔刚刚出门了,她觉得现在自己就是这个山头的大王。
“哈哈哈,你来欺负我啊嘿嘿嘿!”平时都是她在玩弄他,安娜还真不信这个一本正经的青年能玩出什么花样。
青年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安娜,我猜,你今天穿着的是红色的裙子,圣诞节你不可能不穿这个颜色,是不是?”
“哼哼,算你猜对了!”
“在他的地方,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我想你不会拒绝。”
“你真聪明!”安娜说着,拿起钢笔,在一张空白的纸上画了一个狗头。
”红色非常衬托你的肤色,但现在,你可以不用被这身裙子束缚得那么紧,书房里只有你一个人,不是吗?”
安娜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青年依旧诱导着她:“亲爱的安娜,解开你背后的拉链,好吗?”
“嗯,我在,请配合我,解开你背后的拉链。你的裙子虽然好看,但它着实太紧了。我穿着衬衣,总是扣到最顶端,但现在,我解开了它们,感觉到很舒服。”
裙子确实有点紧,尤其是西方人设计的裙子,过分讲究束身束腰,穿起来确实不够舒服。
安娜在他的鼓动下拉开了拉链,长舒一口气。
电话那端的青年轻声一笑,“安娜,是不是很舒服?”
安娜靠在椅子上,呈现放松的姿势,“唔,舒服。”
“安娜,内衣对于女性而言又是另一重枷锁,丝毫不亚于束腰带,现在,你可以脱掉它。”
“我承认我被你说服。”安娜抱怨道,“内衣设计者简直就像没有脑子,为什么勒得那么紧?我的胸都快要被勒碎了!”
她把内衣脱了,丢到桌子上,这件粉色的内衣和一些严肃报刊丢到一起,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她把这种不为人知的兴奋和弗雷德里希说了,引来一声轻笑。
“你的高跟鞋也可以脱掉,没有任何人在你身边,你无需借助这双鞋子增加你的气场。”安娜把高跟鞋脱掉,扔到一边。
“哦,为什么你们西方人要长得这么高?让我不得不被迫在身高上内卷,否则就要被你们视作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