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不要提弗雷德里希!”

费多尔抓住了她的手腕,逼视着她,“陈安娜,你在心虚什么?”

安娜气急败坏,口不择言:“费多尔,如果没有我的朝三暮四,你还不足以和我发生肉体关系,我的本性如此,弗雷德里希亦是明白,他从未如此强硬干涉我的自由,你又是站在什么立场质问我?你难道不觉得很荒谬吗?”

“够了,陈安娜,这不是一个人能说出来的话!上帝不会原谅你如此恶劣的行为!”

“我不信仰上帝,他算什么呜呜呜!”

费多尔思绪起伏万千,他不想听这些伤人的话,他害怕自己很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直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用唇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安娜用手拍打他的胸膛,却像是拍到了一堵硬梆梆的墙。

费多尔强硬拽着她走,把她堵在门上深吻,掏出钥匙开门,等安娜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扔在了床上。

在这样的时刻,她竟然还有心情思索,这里好像装修过了一番?终于不再是一个军事据点,变得温馨亮堂了起来。

他把军装和衬衫脱掉,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而后欺压上前,撑着双臂在她两旁做了一个囚笼的姿势。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酝酿着可怕的风暴。

这个男人是冰冷的,但同时也是沉静的,克制的,安娜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暴戾恣睢,仿佛所有的阴暗都被搅到了水面,她吓得打了个哆嗦。

男人露出讥讽的微笑,“陈安娜,在我的容忍范围之内,你本可以肆意妄为,可你并不珍惜,既然你想撕毁这层默契,就不要妄图有所保护。”

安娜脖子一缩,怒视着他,“费多尔·冯·赛克特,你是想强奸我吗?”

她说着,想要找点什么东西保护自己,把被子拉到身上,又被强行扯开。

虽然两个人是在紧张对峙,但他还是被她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给逗笑了,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跳进了萝卜坑里,企图躲过猎人的追捕。但安娜在一个暴怒的男人面前,一张被子又能够抵挡什么呢?

他亲吻她的脸颊,眉头,眼睛,耳垂,鼻尖,嘴唇。

“陈安娜,你希望得到无条件的自由,但你的自由却是建立在对我的诸多限制之上。如果说我的行为是强奸,以往你的诸多行为又是什么?对一位德国公民的任意骚扰,足以让你成为法庭上的常客。”

这个垃圾男人!好端端的因为床上这点破事成了法治咖,这谁能忍!

安娜气笑了,一双眼睛闪烁着怒火,怒骂他:“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却不能质疑我的床品。我强奸你?你的阴茎没有硬吗?甚至还未等我撩拨,你的阴茎就已急不可耐勃起!费多尔,你这个淫荡堕落的男人,又妄图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我没有欠你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