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此刻的环境,他只能勉强打起精神来拒绝她。
“安娜,这里不是一个适合的地方。”
上帝啊,为什么她对他的激情总是发生在这样不合时宜的环境中,而且还总要在他上边,这简直有违一个淑女的教养,就算是德国最粗俗最野蛮的妇女也不会有这样离奇的举动。
可他无法拒绝她。
男人喉结上下起伏,他看了她一眼,又有点狼狈地移开视线,“或许,我们可以找一个好一点的环境……”他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思索可以带她去哪里。
他知道有很多很好的环境,但那些地方确实不太适合带她去,因为那里游荡着一群他熟识的“上流社会”。他自己传岀什么样的传言都无所谓,可当下环境特殊,她的外籍身份颇为敏感,他不希望将她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中。
但还没等他想好要去哪里,安娜就立刻粗暴地推倒了他,表情有点不耐烦。
“费多尔,你想不想要?不想要就别做。”
他的沉默代表了他的答案。
裤子里勃起的阴茎已宣告了他的抵抗失败。
安娜用一种蛮横无理的手段逼迫他就范,她感到十分满意,撩开裙底,在层层曹叠的裙摆中,释放出他的阴茎。
但她不急着插入,她还没有足够湿润,跨坐在他两腿间,用肥厚的外阴不断磨蹭着他的性器官,肿大的龟头擦过她的阴蒂,他的性器官直挺挺地竖起,叫嚣着插入,却始终不得入门,只能在外边徘徊。
他的脸颊潮红一片,发出难耐的低喘,冰蓝色的眼睛是一片迷离。
在不断磨蹭中,安娜已经做好了容纳他的准备,于是握住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下体,缓缓坐了下去。
粗长的男性器官直接入到了她的身体深处,一种灼热的饱胀感充斥着她的身体。和天赋异禀的男人做爱就是有这点好处,仅仅只是插入,还未来得及猛烈抽插,又粗又长的棒身碾过她体内的敏感点,浑身上下都爽得就像从云端坠落。
他想要用力抽动,深深进岀,却被她阻止。
安娜抵着他的额头,皱着眉,用一种警告的语气说:“费多尔,无套做爱的情况一般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所以你必须克制,不要内射。”
她的可不想那一次的情况再次发生在她身上,要知道她逃岀黑森林以后可是担惊受怕了很久,直到大姨妈如期而至,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的本意是想要警告他,却不知道这句话蕴含的信息量已让男人头皮发麻,性器官在她体内重重跳了两下。
他和她进行的所有性事,都发生在很特殊的情节下,所以都是无套做爱,她话里的意思是,只有他的身体如此贴近她,没有一层隔膜作为阻碍。
安娜在他身上愣了一下,忽而沉着脸,掐着他的下颌,盯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用威胁的语气强调:“费多尔,你记住,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射了进去,我保证,这将是你最后一次进入我的身体。”
很多情况她脸上的表情都是笑,礼貌性的微笑,开朗的大笑,冰冷的嘲笑,充满狡黠的偷笑,表达愉悦的眉开眼笑,表达不满的皮笑肉不笑,仿佛一朵永远都在绽放的向日葵,而当他戳破她虚伪的面具,那些藏在她心底深处的冰冷和黑暗就此浮出水面,并毫无保留地施加到了他身上。
他开始相信,她确实不喜欢强势的男人,因为她的底色就是掠夺,这种本能无关性别,也无关力量,即便她是一个看起来精致脆弱的女性。
这样的反差让他心头震颤,不安,另有一种刺激在他心中疯狂涌动。
多么神奇,你似乎永远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本质是什么,或许她的本质就是善变。她是无知的鸟,是胆小的兔,是狡黠的猫,是无耻的狗,是暴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