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没有什么好事。
但她还是懒洋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被弄褶皱的衣服,决定跟小姑娘出去一趟,省得对方被老太婆凶。
果不其然,一出去施母就扔给她几件白帕子:“老三家的,这是你二嫂匀给你的,绣一块十文钱,今天下午你就坐在这和我们一起绣吧。”
“对啊,三弟妹窝在房间憋屈,出来和我们说说话也是好的。”
邬颜:“……”
你看我像会绣帕子的人吗?
“娘,我不会绣。”
她实话实说。
施母脸一跌,不相信邬颜不会,只觉得女人在推脱,“不绣就去山上割猪草!”
顶着这个大太阳去山上肯定会中暑。
邬颜虽然有上山看看的打算,但不想这个时间点去,干脆坐下拿起针线做样子。
好吧,这可是你让我绣的,到时候浪费了白帕子只能怪你自己。
两个小时后,荷花好奇地盯着三婶绣的东西,忍不住挠了挠头。
她没有再玩泥巴,但身上却溅了许多泥巴点子,手上也是黑乎乎的,像个小猪仔。悄悄问:“三婶,你绣的是石头吗?”
邬颜尴尬极了,同样压低声音:“是小鸡。”
小鸡?荷花抬头瞅了眼鸡窝里睡懒觉的鸡,不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