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一边温热如夏,着实煎熬。
直到肚子传来一阵剧痛。
睡梦中的施傅兴倏然睁开眼睛。
棕黑色的瞳孔有一瞬间的发散,而后慢慢聚焦,入眼是白色床幔顶部,他怔了怔,一时间没有分清今夕何夕。
直到肚子又遭受了一击重招。
施傅兴:“唔!”
慌乱地侧头看去,只见一只洁白的脚丫蹬在自己的肚子上,女人的脚又白又小,仿佛一只手便可以握住,指甲盖粉粉嫩嫩,可爱极了。
少年人的眼睛被烫到,下意识移开视线。
随即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成亲,邬颜现在是自己的妻子,可以看。
于是他又转回头。
昨晚温柔似水抱着自己的女人,不知何时跑到了床铺的中央,将一床温暖的棉被全部被夺走,只剩下一角留给施傅兴。
怪不得会做那种梦。
施傅兴搓了搓手,将女人露在外面的脚塞进被子,穿衣起床。
“夫君?”
正扣着扣子,听到身后邬颜的声音,他转头,“醒了。”
“嗯,夫君怎么起那么早,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