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挺动,裤裆的硬包强势顶入时夏赤裸的臀缝,他一下下碾磨起来:

“回答我,阴毛怎么没的?”

时夏一挣动,被迫撑开的臀缝立刻夹着粗物烧烫起来,娇躯弓起:

“不要,嗯……老公剃的,求求你不要。”

“小荡妇,毛都让男人剃光了。”陈屿喘气,“他是不是经常肏你?有没有戴套?”

“……经常做的,嗯哈,我们没带过套。”

“淫娃!有过几个男人?第一次什么时候?”

“……一个,我只有老公,嗯……第一次在新婚夜。”

月夜小巷里,时夏下体赤裸着被男人禁锢,长裤内裤堆叠在脚踝可怜巴巴。她稍稍一挣动身子,硬插在臀缝里的硕大硬团立刻高频对准小菊穴震颤碾压,丝丝电流窜闪,从菊穴一直蔓延到酥软花穴。

“啊,求求你,求求你了。”时夏语无伦次,“我有老公的,嗯哈……我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