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自己。可被衣服包裹下的短袖短裤区域就不一样了,没有一块完好的区域,全部是他留下来的类似标记的嘬痕与齿痕。

现在进入深秋,虞澜早就换上了长裤长袖,薄静时似乎没了顾忌,肆无忌惮地在虞澜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又可能是忍耐得太久,他格外过火,似乎要借着这个机会一次性补回来。

在莹白玉石的衬托下,虞澜浑身泛红斑驳,小巧精致的双足也没能幸免,足背上印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红色印记。

圆润饱满的脚趾微微蜷缩,面对薄静时直白不加掩饰的目光,虞澜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直面薄静时的脸。

薄静时坐在虞澜身边,滚烫大掌状似无意地扣在膝盖上,而虞澜就像应激一般轻微抖了抖肩膀,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都能唤起虞澜的记忆。

“不冷吗宝宝?”薄静时的声音有些低哑,“要给我看什么?需要这样子。”

这会儿虞澜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抿抿唇,突然没了勇气,可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他干脆咬咬牙,缓缓将膝盖分开一点。

虞澜:“哥哥,是这个。”

虞澜坐在较高的平台,薄静时则处在较低的位置,可他们拥有身高差,尽管地面有高度,薄静时仍旧需要低头去看。

低头的瞬间,薄静时愣了愣。

虞澜虽然瘦,但并非干巴巴的瘦,该有肉的地方都不缺。如今因为坐着,丰腴的腿肉在地面挤出一团弧度,而在比较靠近上方的位置,写了一串字。

薄静时不会记错,这是他的名字。

虽然字有些扭曲、变形、挤成一团,但他不可能错认这个三个字。

这是虞澜刚学会写字时,写的第一个薄静时的名字。

而现在,这个名字出现在虞澜身上。

还是这样的位置。

黑色的字体将虞澜的肌肤衬得愈发雪白细腻,虞澜害怕薄静时看不见,还特地用手指挑起雪白布料的边缘,薄静时只能看到字体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则被雪白布料盖住了。

细白柔软的手指压在软肤,形成自然的下陷阴影。薄静时看向虞澜的面庞,青涩懵懂又单纯,甚至还有些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