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上好的羊脂玉,稍微含用力点都会化。

薄静时很想在上头留下痕迹,但他总是会克制这种欲望,故而只是小幅度地舔着脖子肌肤,将肌肤舔得湿淋淋。

虞澜痒得不行,他不准薄静时继续舔了,薄静时就改为刚虞澜梳头发。

发丝穿梭在指尖,触感顺滑柔软,薄静时用手帮虞澜打理头发,指腹微微蹭着头皮,让虞澜浑身都酥麻发痒。

虞澜则躺在薄静时的胸口,用手戳薄静时的喉结玩。

很熟悉的画面。

从小他们就经常这样,无聊又枯燥的游戏,对他们而言却充满乐趣,就仿佛只要是对方陪在自己身边,就已经足够有趣了。

虞澜用手描摹薄静时的喉结,突然说:“哥哥,我马上十九周岁啦!”

“我们小宝宝又长大了一点,”薄静时亲亲虞澜的额头,“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吗?”

虞澜:“没有。”

这是实话,不是和薄静时客气。

他是真的没什么想要的,他想要的东西基本早就已经得到,也许也正是因为他的要求总能被很快满足,所以他对物质方面的需求感并不是很大,反而比较追求精神层面的满足。

薄静时:“那我想想,反正肯定会给我们小宝贝准备一个盛大的生日会,不会委屈我们小宝贝。”

虞澜眉眼弯弯,笑得小虎牙都收不住了。他一高兴就喜欢乱动,小脑袋在薄静时的怀里一通乱蹭:“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