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虞澜真的很委屈,洗了这么久的澡,他根本站不住脚,出卫生间时,他被薄静时公主抱在怀里,歪歪靠在胸膛小脸呆滞迷茫,像傻了一样。

若只是单纯这样也就算了,薄静时的瘾真的很大,以前还有长辈夸薄静时没有烟瘾酒瘾,十分不错,注重卫生,自制力强大,在当代年轻人群体中不多见了。

现在虞澜怀疑,薄静时所有瘾都聚集到这方面来了。

厨房料理台、落地窗前、阳台上的露天浴缸、旋转楼梯……就连花园里的躺椅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虞澜觉得真的很离谱。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根本没有穿衣服的必要了,反正每次刚刚穿上睡衣,都会被薄静时迅速剥掉,后来他也就随便了,放弃挣扎,洗完澡只穿一件浴袍,还能让薄静时少洗几件衣服,更能避免衣服被撕碎。

夜晚凌晨,虞澜趴在薄静时身上,红扑扑的小脸满是疲惫,他几乎是气若游丝了。

后背被轻轻拍着,顺了半天的气,他才沙哑着嗓子说:“哥哥,我觉得你得去医院查一下。”

薄静时:“怎么了?”

虞澜:“你是不是有杏瘾?”

薄静时:“……”

他确实没忍住笑了。

虞澜皱起眉头:“我是说认真的,你这……你这也太离谱了,我上网搜过,医生说你这样就是不正常的。我觉得旅行回去,我得连续喝一个月的补汤补身体,不然身体亏空,真的受不了了。”

薄静时说:“要喝什么汤?”

虞澜:“鸽子汤!”

薄静时:“明天我早点起来去买,然后给你炖鸽子汤,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