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含着虞澜的唇,一下下将舌尖往里面刺,好几下几乎要舔到嗓子眼。他哑着声说,“怕什么啊宝宝。”

可能是吻得太深,虞澜竟真有一种被吃穿了的感觉,他嘴唇和声音都是哆嗦的:“哥哥,别、别这么深……”

“不是喜欢我亲得里面一点吗?怎么又说太深了?”薄静时似乎很无奈,他轻轻用牙齿碾了碾虞澜的唇珠,“娇气宝宝。”

虞澜抖了抖肩膀,湿漉漉的睫毛下是一双失神的眼,他迷茫地看着薄静时:“哥哥你……”

到现在,虞澜似乎才发现。

薄静时碰了碰虞澜的唇:“宝宝,我们好像忘记戴了。”

“啊?”虞澜的嘴巴无意识微张,还在源源不断流着口水。他呆滞地说,“那,那怎么办呢?”

“反正窗户和地毯都已经要洗了,我们就不用了,好不好?”薄静时压低嗓子,一边吻着虞澜的眼尾泪珠,一边哄着,“让我N$,好不好?”

可是薄静时分明已经这么做了。

混乱中,虞澜哪里分辨得出来这些,他只知道哥哥似乎又恢复成原样了,今天他吃了好多东西,肚子好涨。

他无意识用小手捂住自己的肚皮,哽咽地点头:“好……呀!”

薄静时在虞澜没反应过来时,又把虞澜抱了起来。

虞澜的后背贴上冰冷的玻璃窗,温热的皮肤遇冷,虞澜没有防备,下意识迅速收紧肌肉,浑身都绷得很紧。

狂风骤雨般的吻凶狠地落下,薄静时吻得很重,每一下都让虞澜的后脑仿佛磕撞到玻璃窗上,尽管薄静时在他脑后垫着手,可他依旧会感到恐惧。

后背出了一层汗水,在汗水的作用下,后背磨过玻璃时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响。

口腔内的舌头在横冲直撞,虞澜好害怕玻璃会碎掉,可他根本没有办法躲避,只能仰头被迫承受这个吻。

小巧纤韧的身躯被笼罩在高大霸道的阴影中,虞澜的声音不成调子,一开始还能呜呜哼哼地求饶,到了后来,他像完全被亲傻了,只会张着嘴巴喘气,连目光都变得无神了。

现在的虞澜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