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出一层薄薄的粉,指尖粉嫩,仿佛盛开的花苞一般,还盛着点娇艳欲滴的露珠。
也正是虞澜的颜色太过赶紧漂亮,反而将薄静时对比得色彩浓重,甚至异常丑陋了。
这不是虞澜第一次看薄静时,但每一次的心情都不一样,和薄静时确定关系之后,他的目光不似先前那般躲闪,虽仍然是羞怯的,但还是很努力地鼓起勇气,睁着湿漉漉的眼瞧。
偶尔,他还会抬起头看向薄静时,一脸等待夸奖的样子。
薄静时吻了吻虞澜的额头:“宝宝好乖,嗯……”
虞澜腼腆地抿抿唇,得到鼓励的他更加卖力,可时间一长,他就发现,有些事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
已经快二十分钟了。
虞澜掌心有些痛,他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他郁闷地盯着自己的手:“哥哥,为什么还没有好?”
他打了个软乎乎的哈欠,“我好困。”
因为虞澜一直很谨慎地收着力道,他很害怕薄静时会因为他的生疏而有什么闪失,这也让薄静时处在一种慢性折磨之中。
“困了?”薄静时声音沙哑,“好,那我们快点睡觉。”
宽大手掌能够轻而易举包住虞澜的手背,薄静时低头,一边含住虞澜的嘴唇,将虞澜的唇肉吻得更加鲜嫩湿滑,又一边快速摸着虞澜的小手。
不出须臾,虞澜懵了懵。
看着乱糟糟的小手,他委屈巴巴:“哥哥,我要洗手。”
虞澜很努力地把手抬起来,生怕把床单弄脏,但他根本不知道该把手往哪边放,手又小,无法兜住过大的分量,最终还是顺着指缝落下,弄脏了铺在床单上的一次性毛巾。
虞澜控诉又埋怨地盯着薄静时。
薄静时亲亲虞澜的脸蛋:“辛苦宝宝了。”
他说,“我去端脸盆过来帮你擦。”
虞澜:“可是我想洗澡。”
“你刚退烧,晚上又凉,这个时间点最好别洗澡,容易再着凉。”薄静时哄着,“我们明天早上起来洗好不好?”
虞澜:“可是不洗澡的话好脏,我浑身都是汗,而且黏糊糊的,不舒服……”
他越说越委屈了。
在薄静时面前,虞澜似乎很容易感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