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都没能让小虞澜停止哭泣。
当夜,虞澜发了高烧,薄凝心急忙安排医生上门。
虞澜发了高烧,需要打退烧针。
医生准备了最细的紫色针头,但他血管细,医生花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准。
针头进入足部静脉时,虞澜痛得直发抖,嘴巴紧抿,发出有气无力的哭声。
薄静时急忙将手伸过去给虞澜咬,生怕虞澜咬破自己的嘴巴,但虞澜只是紧紧攥住了他的一根手指。
虞澜的手太小了,因拳头紧握更显小巧。
薄静时的手也不大,可被攥着一根手指时,他不免产生一个错觉就仿佛,他的一根手指,已经是虞澜掌心的全部了。
突然,虞澜吐了!
他一天下来没吃东西,没东西可以吐,小脸憋得通红喘不过气的样子,简直让人心碎。
哭得声音发哑,已经没什么力气哭了,小肩膀抽抽噎噎,眼皮都肿了。
薄静时心脏全程揪着、绞着,仿佛有搅碎机在胸腔内横冲直撞,将他的血肉与思想碾得一塌糊涂,只剩下揪心的酸楚。
虞澜的脚那么小一点,针管却那么长,医生把针扎进去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眼眶一热。
医生说注意观察,薄凝心仍提心吊胆的:“不行……给寺庙打个电话,等小宝睡熟了我就过去捐香火,给小宝请个平安符,不然我不放心。”
现代医学技术要用,玄学也要用。
张嫂刚松一口气,目光一转,吓了一跳:“哎呀,小时你这是怎么了?”
陈姨小声道:“看到弟弟遭罪,心疼呢。”
这时候的虞澜已经昏睡过去,小手仍旧紧紧攥着薄静时的一根手指,极度缺乏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