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1)

近现代欧洲的作家,时常把遥不可及的妄想,比喻成幽绿色,琥珀般透明的火光。

沈佑白静静听着幕布外面,那些男男女女的声音,浮夸的念着对白。

脑袋里又是一遍遍的,回忆昨天的触感。

说起来,真要谢谢周崎山。

谢谢他那么无聊的和人打赌。

该怎样形容那时黑暗的环境。

他只感觉像被蜘蛛吞进腹中。

而她的存在,是幽绿的。

很奇怪。沈佑白适应黑暗的视线已经勾勒出她的身形了,她的眼睛却找不到焦距。

他走近徐品羽面前,她居然伸手碰到了他。

只是轻轻的。

不行。不够。

他想着,就逼近。

直到她柔软的胸,马上就要抵到他。

沈佑白站住了,不能再往前,不然他会干出点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她呢?

吻上来了。

不知死活的吻上来。

在和她接吻的时间里,沈佑白竟然思考着,如果把她做成标本。

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触碰她。

她第一次推开沈佑白,他的理智仍然不在,因为他根本没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