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起腰背,睁大了眼睛,“你和我……”
顿了一会儿,有些怔愣的接下去说,“是兄妹?”
在她难以置信时,沈佑白淡然的过分。
似乎对他来说,这是比降温,还要无关痛痒的事情。
徐品羽声线颤抖,“为什么你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
成功让沈佑白眼神阴测的盯着她。
看着他身形一动,徐品羽低头喊出,“不要过来!”
她尖锐的声音刚在教室里回荡。
飞机从低空掠过,轰鸣声长达几秒。
徐品羽抬头看着他,用惨淡的脸,扯扯嘴角,“……真恶心。”
下一秒,沈佑白猛地踹走她身下的椅子。
忽然的失重让徐品羽跟着倒去,却被一把抓住了领口的衣服,拎在和地面距离不到半公尺。
咣当一声,椅子摔在地上。
她惊慌的抱住,拎着自己的救命稻草,他的手臂。
沈佑白俯身,攥着她衣领的关节泛白,“不是嫌恶心吗,那就放手啊。”
徐品羽被吓得愣了下,才回过神,哭腔哭调的求饶,“对不起我错了,再也敢不逗你了。”
他用力拽起手臂,徐品羽直扑进他的怀里,便抱紧他的腰。
从开始沈佑白就莫名觉得,她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只是,那字眼真刺耳。
徐品羽贴着他胸膛,呼吸都是淡淡的烟味,恼羞成怒的说,“我要是摔坏脑子,你赔得起吗!”
沈佑白却说,“你摔成植物人我就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