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带着人体的热气覆盖在她的后背上,她的皮肤如冷玉般微凉,登时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黑暗中不能视物,触感敏锐,感觉那有力的手?掌按压了几下?蝴蝶骨,又往周围按。
她本能地想要把身子蜷缩成?弓,才挣动几下?,却不轻不重地被拍了一记。
啪地一声,一巴掌拍在她后腰。拍的力道不重,响声却清脆地传出去老远。
谢明裳索性趴着不动了。
爱怎样就怎样罢。
那只温热有力的手?在她的肩胛四处捏了几下?,发力并不重,只激起一片酸麻,同样不严重。
整个头脸都被蒙在被子里?,俯趴着动弹不得,谢明裳破罐子破摔地任人四处揉捏。
黑暗里?感觉那只手?按压过?消瘦的肩胛,单薄的蝴蝶骨,顺着后背的脊椎骨,一截截地往下?揉捏,力道逐渐加重。
谢明裳忽地剧烈挣扎起来。
脊椎要害,被捏断一截,人从此只能瘫在床上。
她低估了河间王的凶性。他是不是打算把她弄瘫了抬去谢家?
挣扎又被强硬按住。按在她脊背上的手?掌力道不轻,不顾剧烈挣扎继续往下?捏,捏到尾椎处,又原样往上一截截地按捏。
“血气凝滞阻碍,筋骨不通畅。” 隔着被子,男子低沉的嗓音模模糊糊地传来耳边。
“你多久没练刀了。”
被子里?的剧烈挣扎忽地止歇住。
谢明裳隔着被子,声线带出警惕:“谁告诉你我练刀的。”
“挂在墙上的弯刀,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