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看一眼门外,警惕里隐现惊惧。
谢明裳安心地往床上一躺。
她在哪处不是一样?养病?在哪处躺着不是躺着?比起?自己来说?,她们四个才叫悬着脑袋办事。
进门被人一场下马威,吓着了吧?
河间?王府的主人是入夜后过来的。
谢明裳在宫里一天四顿的喝药,精神瞧着还好;自从?出宫当日断了药,精气神渐渐地便感觉不足。
头一晚才入王府,第二日睁眼又有四个女官在面前晃来晃去,她连眼都懒得睁了,更没有胃口用膳食。这天掌灯后,只喝了几口粥便推开碗筷睡下。
也?不知睡了多久,人忽然?惊醒。
有个颀长身影坐在床边。
夜色已深。描金帐子不知何?时被掀起?,屋里点着一盏黄豆大的小灯,灯下朦朦胧胧映出萧挽风宽阔的肩膀轮廓。
他正低头凝视着她的睡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