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霍稹才注意到成锦已然看了他许久,他一惊,跪下便要行礼请罪,却被她抬手拉起来。

她问,“霍卿的身子可是不难受了?”

霍稹微微一顿,嗓音发颤,“臣已无碍。”

昨日被肏弄半天,那处刚开苞的娇处已然肿的不成样子,刚刚舞剑时,传来的是阵阵的酸痛与酥麻感。

成锦蹙眉,轻叹,“霍卿这身子当真硬朗。”

霍稹抿唇不答,他在战场上厮杀十余年,疼痛与疲倦早便刻入了他的身体。

他曾身中两剑,助骨折了三根,卧在雪地埋伏四天四夜,也是能挣扎着爬起来的,可如今也不过是任着暖香玉肆意了一夜。

却依旧只一想便心尖缩成一团,腰身颤抖。

“霍卿冷吗?”

今日降了些许的温,成锦抬眸看他,可男人实在高大的要命,蜂腰猿背,成锦已是高挑,如今才堪堪到他肩膀,须得抬眼才能看见他被阳光模糊了的俊脸。

成锦能看见他的下颚,和带着咬痕的喉结。

她说话一阵一阵,想到什么才说什么,又似是忘了刚刚说过的话,微微抬起手,“霍卿抱朕回去吧?”

霍稹一顿,低下头,“……臣遵命。”

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女帝,那摇曳的金钗蹭珠过他的面,凉的,细碎的,发出轻响。

女帝也难得乖巧,她把头轻轻倚在他的胸膛上,闭着眸子,尾音懒懒的叹息,又含着娇气,“……你可真高大的要命。”

他的胸膛宽厚又温暖,这精壮的身子她看过不下十遍,尤其那双乳,比不得女子柔软巨大,可依旧性感的紧。

女子体温炽热又柔软,霍稹只抿着唇目视前方不敢垂眸看她一眼,压抑着,呼吸又沉重着,他想自己的耳尖与脖颈应是通红。

偏生那双眸子却一如既往的漠然与沉静。

“唔……”

她开始不安分了,染着蔻丹的指尖戳弄着他微颤的喉结,抬眸看他侧脸,好笑的看着男人喉咙里挤出几分惊异声音,以及通红的耳尖。

“朝臣都传……朕委身与你才得了这王位。”

“说,总有一天你会起兵造反。”

“说……霍稹会夺了朕的位和,命。”

成锦含笑,慢悠悠说着这般话,指尖还不紧不慢敲动他的喉结。

“陛下!”

霍稹难得这般,喉咙里发出低哑的不安。

他说,“霍家世代忠君,臣亦会誓死护陛下周全……”

“若真有那般念头,臣会先……自行了断。”

成锦显然不满意哼哼着收回手指,把小袄帽子上柔软的兔毛蹭在他脖颈间。

“漂亮话……朕不爱听。”

霍稹想张嘴,又迅速的垂下眸子不再言语,隐约透着几分无措。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似乎是对的。

他手握兵权,女帝日日与他厮混。

他还曾提剑对太子,只因登上那位的人不是她。

他曾背弃自己立下的忠君之誓,违了圣旨所传的下一位皇帝。

似乎……现在没什么资本为她立誓示忠。

霍稹还没来得及细想又猛地被蛮横的女帝用兔毛抵住鼻尖与唇。

她说,“……霍卿说些漂亮话吧?那番忠君之言朕可烦的紧。”

“臣……”他卡住,发不出一个字来,只垂眸看着她含笑的面。

霍稹一直以为陛下欢喜他的忠诚,如今却腻了那番言论。

“臣……”

成锦轻叹,玉手抚住他的侧脸,循循善诱,轻声细语,“霍稹是成锦的什么?”

霍稹顿住,几近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