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诱我,我也知你只是将我作夺位的犬,可我不悔。”

“……别这般说。”

“我爱你……比云倾还爱你。”

他莫名其妙提到云倾,像是吃醋一样执拗的说着自己的独一无二,成锦顿住,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她轻轻摸上霍稹的肚子,感受着奇妙的温度和莫名的生命力。

“朕不喜欢它。”